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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救,甚至还误导视听。
所以后来在车上的时候,聂染青格外愤慨,毫不吝惜对他的揶揄之词:“你昨天建议回家的时候就没抱着什么好心思吧。今天一回来就早早地躲进了书房,做贼心虚。我就从来没见你吃午餐吃得这么专心这么听话过。”
习进南说:“我也从来没见过你竟然能这么敬业地保持微笑一整天,尤其是在我妈那样强势的炮火之下。真是大大的进步。”
聂染青直接抽过抱枕甩过去。
“哎……别再敲了,我认输成么?快把抱枕扔到后面去,都挡住我视线了。”
“什么叫会比景心要早?你说大话也不看时间的?”
习进南微微偏头看向她,嘴角尤带着笑意,漆黑的眸似星子,里面似有什么在涌动,仿佛能把人吸进去:“我没说大话,我真是这么想的。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么?我一直以为你不说话就是在默认。”
聂染青呆滞了一秒,接着就是哑口无言。她瞥到习进南戏谑的目光,“哼”了一声,闭眼靠在椅背上假寐。
习进南的笑声溢出来:“那我就权当你也同意了?”
聂染青紧紧闭着眼,只当他没说这句话。
“习进南,”聂染青过了半晌却又突然出声,“我最近想想就觉得特神奇,我怎么就跟你纠缠在一起了呢?而且还能折腾这么久,真见鬼。”
“唔,”习进南这次倒是认真思索了一下,“也许相见只是个巧合,后来折腾久了就慢慢变成了习惯,时间再久一点,习惯就成了自然?”
这解释真无趣,聂染青皱着眉头“唔”了一下,明显是不满意。她斜了他一眼,看了看他古井无波的模样,眉头拧得更厉害,歪过头去看窗外。
习进南的眸子弯起来,清浅的笑在嘴角漾开,有着最令人炫目的弧度。他轻轻地说:“不过虽然这世界的确挺大,人也很多,但是我好像又有一点非你不可的意味。”
她回头,正对上他温暖的眉眼。聂染青的笑容一点点舒展开来,带着十足的狡猾:“竟然这么巧,我也是。”
………正文完
周可容番外:
(一)、
在习进南认识我之前,我早已听说过他的大名。在这所藏龙卧虎的学校里,习进南的头衔各个闪亮,但却又为人低调,不露锋芒。
我自从大一初来乍到,一直到最后毅然跟随他离开,他一直算是个传奇。当时还没有认识他,只凭着BBS和学生网站上的几张照片,以及众口相传中觉得他是个爱笑的人,并且为人亲和,没有架子。但是**却掩盖得极好,虽然众说纷纭,各种猜测,却都像是科学家解剖百慕大三角,至今都没哪个结论能让人完全信服。
和习进南第一次打上交道,是在一次学校舞会上,我俩被硬塞成一对跳舞。在这个男女比例严重失衡的学校,这种舞会对于楚尘这类活跃又花心的公子而言,总是一个极佳的狩猎地点。那源自本科时代无聊又恶趣味的游戏,一群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包括楚尘在内的男生哄闹着要评出最美丽女生。我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宿舍那一群太过年轻的媒婆弄进去参赛,当我最终听到“周可容夺魁”这几个字的时候,我很不幸地想起了古代那曼妙多姿犹抱琵琶的青楼女子。
偷换一句周星驰的台词,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宁可选择穿着高跟鞋去站上半个小时的军姿,也不会答应和习进南共舞。那时我刚刚学会舞步,身上一件舍友威逼利诱硬被套上的超短裙,我的全部精力都用在了脚的共谐和裙子的不走光上,我已经二意了,再也没心思去观察传说中的习进南了。
一场舞曲眼看就快终点,我终于放松下来,脚步渐渐凌乱,此刻被附近的舍友不着痕迹地微微一碰,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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