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5页)
!”白御龙抿着嘴微笑,“不过,有一样东西是友兰、友竹和友菊身上都有,独独在友梅身上找不到。”
“是什么?”汪威伦好奇地问。
“善良和真诚。”白御龙语重心长的说。
这话说得一点也没错,擅用心计的潘友梅,似乎忘了什么是善良、什么是真诚。
翌日──
汪威伦想趁着电子展览还没正式开幕的当儿,打算悄悄的先到会场绕一圈,他好奇潘友梅会在这一次的展览展出她什么样惊人的能力?
汪威伦没让保镖随行,坐上出租车奔向展览会场。
因为答应了大姐,潘友竹不得不去一趟展览会场。
气象局说今天的温度会高达三十八度,是今年入夏以来最热的一天;要不是奉了大姐的命令,她才懒得出门。
车里开着冷气依然赶不走外面袭来的热气,潘友竹双手握着方向盘,频频唉声叹气。
突然,一只狗从路边窜过马路,精神正恍惚的潘友竹急忙踩煞车,嘴里咒骂:
“臭狗狗,想早点投胎也别害我。”
接着,听到砰的一声巨响。
她的车子莫名其妙被强力撞击,猛烈地晃了一下。
潘友竹已经知道自己遇到什么倒霉事了。
她两眼往上一翻,气急败坏的捶打一下方向盘,“今天铁定是诸事不宜,大凶日子!”
潘友竹将车子停靠路边,瞥了外面日正当中的骄阳,沮丧地直甩头,又不得不下车查看车子。
她抓起搁在坐椅旁边的阳伞,硬着头皮走出车外,看到爱车的屁股凹陷一个大洞,她的心不只是痛,还在淌血。
撞上她的车是一部出租车,出租车也停靠路边,司机下了车。
潘友竹瞥了出租车司机一眼,心想这个人还不错,知道下车跟她道歉。
哪知……
“我就说嘛,一定是女人开车。”司机一下车就露出一副鄙夷的样子。
潘友竹闻言,不由得恼火,将阳伞往后移了一下,看清楚对方的嘴脸,忿忿地质问他:“什么一定是女人开车?”
司机双手往腰上一叉,摆出凶悍的架式,“只有女人开车才会这么莽撞,开得好好的,你干嘛突然踩煞车?”
听他的口气,是怪她不该突然踩煞车?
潘友竹双眼一瞪,“你没瞧见有只狗突然窜过马路吗?”
“那你也没必要煞车,你大可按喇叭吓小狗。”司机认为她矫枉过正。
潘友竹见他死不认错,还理直气壮的指责她不是,又想到爱车的惨状,她不由得肝火直冒,“不管你再怎么狡辩,你就是‘撞了’我的车。”故意加重语音。
提到车子,司机旋即露出更凶暴的样子,“要不是你突然煞车,我也不会撞上你的车。”
“我才不管你是什么原因,反正你就是撞了我的车。”潘友竹也不是盏省油的灯,毫不畏惧的杠上出租车司机。
司机不屑、冷冷的瞅着潘友竹,“是你不当煞车在先。”
想推卸责任?休想!
潘友竹看着那张鄙视女人的嘴脸,气得咬牙切齿,眯着眼儿直瞪着他。“你到底赔不赔我的车?”
“赔钱?没有!”司机索性耍赖。
见他恶形恶状,摆明欺负她是女人。
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潘友竹眼儿瞪得大大的,咬着牙恨恨地说:“没有?”二话不说,她手握着阳伞挟着一记暴吼,冷不防的挥向司机,“赔我车子!”
司机吓了一跳,没料到她竟敢在大街上不顾形象的拿伞打他,顿时慌乱地举起右手挡住突如其来的武器,“你这疯女人。”
坐在出租车里的汪威伦没想到会遇上这段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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