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5页)
萧张听到这里,放下了杯子微笑着转过头来说:“我便是在乎又怎么样呢?”
金色女人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拿着刀叉切下一块蛋糕,尝了一口又切下一点,放在另一个小碟子里推到萧张胸前。
萧张看了看没接,用手推开,“我要是想吃会自己切。”
金色女人笑得诡异,“有的时候你会需要别人帮你得到你自己得不到的东西。”
萧张脸上没有一丁点儿表情,自己切了一大块放嘴里,全部都吞下去了以后才慢吞吞说了一句:“这个世界上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只要我想要,都跑不了。”
金色女人抽着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不愧是张志豪的儿子,虽然不是亲生的,倒也还有几分霸气。只可惜……”
萧张接着话茬说:“只可惜没有亲生血脉,得不到大笔财产?你们这些女人的脑子是不是真的都装的牛奶啊,亏得你胸部也不大,让我都不好意思用胸大无脑来说你。”
金色女人被呛得满脸通红,哪里知道萧张竟然是一个满嘴毒液的无赖,怎么说也是个在外留学多年的公子哥儿,怎么一点儿教养都没有。
萧张这张嘴就伤人的本事也是被花小米给调教出来的,他打不过花小米只得在嘴上逞逞威风,花小米那牙尖嘴利的言辞全被他学了去。就算功力不敌花小米,但是对付面前这个穿着贵妇到不能再贵妇的女人倒也足够了。
金色女人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萧张那张英俊的脸,不敢相信这样尖锐难听的话是从这么漂亮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张着嘴:“你——你——你——”
萧张懒得跟她计较,拿了香槟杯子就转身走向另一边,“你不结巴了再说话吧——”他想起那天花小米说的那句话,于是补道:“嘴巴张那么大,苍蝇会飞进去的。”
萧张内心有只恶魔一直在笑,从小到大,自从他妈妈嫁到张家,就有无数的人怀着各种各样的黑暗目的来挑拨离间。在这些人的眼里,像萧张这样的存在就是为了演绎出一场豪门财产争夺的好戏的,连萧张骗花小米说张碎影是他未婚妻时,不也是这样认为的嘛。
萧张拿着酒杯无聊地到处张望,看见花小米的时候,花小米还在跟张志豪聊天,虽然听不见他们在聊什么。但是从张志豪和花小米的脸上,能很容易看出两个人都聊得很投机,花小米时不时举杯与张志豪举杯同饮。
萧张在一旁看着这个与平时形象大不相同的女人,回忆着那个时候拖地擦窗户时累得满头大汗的花小米,那个一旦心烦就会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东西乱摔下去的花小米,他不禁微笑起来,一个是可爱的迷糊的懒鬼,一个是利落的干脆的白领,同时存在在一个人身上实在是一件怪事。
萧张一向不明白没有耐心,做事急躁的花小米怎么会在工作中有恒心有毅力坚持做到最好,殊不知花小米的座右铭是:工作中尽善尽美,生活中得过且过。
就像萧张不明白平日着装只有黑白两色的花小米,怎么会穿上这么鲜艳的晚礼裙,更要命的是花小米这个样子还真蛮好看。
不知道是这里迷情的灯光给了萧张一些错觉,还是萧张积蓄的某些感情在慢慢积累,酝酿。花小米挽起的头发下面白皙的脖子呈现出一个美好的弧度,一直延伸下去直到背后被宝蓝色的衣裙挡住了那突起的臀部,萧张看着看着就移不开视线。
看到那背部明明展露在外,却忽然被礼裙挡住时,萧张有种情绪像是被挡住了,没有宣泄口,心口突突地被压得难受。他从来不知道花小米可以这么美,他一直以为花小米都是那个动不动就用高跟鞋踢人,脸臭得比街边的臭豆腐还过分的一个小泼妇而已。
忽然萧张被人拍了肩膀,萧张还没回头看是谁就听到了声音,“这女人打扮起来倒也有几分姿色啊?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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