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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還打笑的他臉一瞬間就陰了起來。
空下的一隻手,將旁邊桌子上的杯子掃落。
「看管的護衛去哪裡了?」
「回總管的話,秋洛正將人帶回來。」地下候著的人畏畏縮縮的低頭回答。
「她倒是識趣啊!」安化瑾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黑貓的貓,「告訴她回來就不用過來見我了,直接去刑司那裡領罰。」
「至於那個拿火燒不靈的。」安化瑾眼裡閃過一絲殺氣,「以其之道,還施彼身。」
「聽懂了嗎?」
「是,總管。」
……
「站住。」寺院所在的普陀山間密林的深處還藏著一處隱蔽的院落。
傅歡跟著秋洛帶著似錦剛到門前就被人攔住了。
同樣的青綠色錦繡服不過樣式卻比秋洛的簡單了點。
「出示令牌。」
「給」秋洛將身上掛著的鐵骨牌遞了過去。
守門的一個人接過牌子,掃了眼,又看了遍抓著人的秋洛,將牌子扔了回去,「這就是那個人?」
「是」秋洛沒有任何察覺的點頭。
「來人」守門的向後面招了招手,「帶走。」
接著就出現了兩隊四個人,從門裡面出來,分別將秋洛和似錦雙雙抓住。
「這是?」秋洛意識到不對,立馬就要反抗。
「秋百戶,這是大人的吩咐。」
「總管?」秋洛詫異了一瞬。
守門的人笑了笑,揮了揮手示意那些人繼續。
「你們要帶我去哪啊,小姐,小姐救就奴婢啊!」似錦見情況不對,兩個人架著她就要走。
「這位姑娘,我勸你還是小點聲比較好。」向興剛好路過聽到門口的吵鬧聲,皺眉頭,往院落深處看了眼,嘆口氣,真是不省心。
「你們…把她的嘴堵上。要是擾了上面,怪罪下來,可不是你我能吃消的起的。」他皺著眉出來指了指下面行事的人快些,而這目光一掃就看到站在下面的傅歡。
頓了一下,不過多年來鍛鍊的腦子還是好使的,再加上最近上邊那位時不時的問點這位的消息,一會兒就想了起來。
臉上的表情一變,手裡的拂塵一甩,幾步下去,「這位是傅將軍吧!」
「是本官」傅歡點頭。
「不知將軍過來所謂何事,我家大人最近剛好得了休令在此地休養。」到底是人精,即使安化瑾表現的並不明顯,也從中猜出了點貓膩。
別的不知道,至少對這位傅將軍是特殊的。
「剛剛被拖進去的那位是我母親身邊的婢女。」傅歡低了低頭,滿臉的歉意,「本官是來道歉的。」
「道歉?」向興重複一遍,他剛回來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朝來後面的人,「什麼事?」
守門的門衛看了眼傅歡,又看了眼向興癟著一張嘴,小糾結了一會兒,才湊到他耳邊,將事情大概敘述了一遍。
「上面怎麼說?」
「總管說…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門衛說完之後就退在一邊。
向興想了想,看著前面蹙眉的傅歡,又道:「將軍,該府的婢女被刑司的人帶走了。」
「這裡負責刑司的人,只聽總管的話,所以小的做不了主。」
「那不知你們總管可有時間,畢竟這件事情也是我傅家的錯,所以本官想當面向他致錯。」
她既然答應了母親要帶著似錦回去,就一定要做到,無論是死是活。
而且這件事情說到底,理虧的是傅家。父親已經逝世,哥哥常年體弱多病,自己又剛進京,傅家的家勢早就不穩。
所以能不得罪的就不能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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