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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會抿神的噩夢之影非常強大,以至於預言家這種神職很可能淪為擺設。
噩夢之影的限制只有兩個,第一,他第一晚和狼隊友互不知曉身份,如果他恐嚇到狼隊友,那麼所有狼人這晚不能刀人;第二,他不能連續兩晚恐嚇同一個玩家。
其次,好人陣營的攝夢人太考驗技術。
攝夢人的技能是,每晚可以選中一個玩家,讓其處於「夢遊」狀態,免疫夜間所有傷害;但如果攝夢人被殺,被他選中的夢遊者會跟他一同死去。
攝夢人確實有保護預言家的功能,但如果他不幸被刀,那就是雙神連死,對好人非常不利。所以拿到攝夢人的有一種打法是,與其防守保護好人、不如進攻殺狼人。
連續兩晚成為夢遊者的玩家會死;攝夢人自己死、夢遊者也會死;因此,在網殺面殺的時候,攝夢人可以利用這兩個特性來殺狼人,他得夢遊狼人,而不是好人。
但在這遊戲裡,攝夢人願意陪狼人一起進囚牢嗎?這是不一定的。
總而言之,這張牌玩法豐富多變,但如果玩的人太菜,好人很可能快速崩盤。
整體局勢對好人是不利的,更何況段易自己拿的是一張平民牌。
綜合分析下來,他決定還是儘早探索副本為妙。
關於副本的通關條件,現在系統不會在一開始告訴玩家。那麼儘早找到這個通關條件,將這信息獨自把握在手裡,不失為一個掌握主動權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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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八點一早,十二個玩家做商隊的打扮,騎著駱駝往都城走去。
帶路的正是那名做飯的npc,他叫阿嘎。
騎著駱駝到他身邊,段易朝他打探消息。「最近都城那邊有沒有什麼消息?比如樓蘭公主,她怎麼樣了?」
「公主?聽說她要出嫁了吧?具體我也不知道啊。我都離開這裡半年了。不過啊……」阿嘎想了一會兒,再道,「奇怪的事倒是有一件,你們聽嗎?」
「聽!我們聽!」陸續又有玩家跟過來,抓緊時間探聽消息。
阿嘎便道:「我道聽途說,也不知道真假。說是咱們王有一幅神奇的畫,能看見未來呢?」
段易佯作不知,問:「怎麼看見的?」
「最開始是一個老闆撿到的,說是從沙里挖出來的。那個人我認識,回頭介紹給你們。」阿嘎道,「他說碰到那幅畫,好像周圍出現了一個世界……那個世界是半透明的,能與他周圍的物品重疊,特別神奇。他說他也不是每次都能看見這樣的奇觀,只是偶爾能。
「反正他能看見畫裡有人,有的時候那些人在動。但當他想仔細看的時候,又看不見了。另外啊,那個畫卷世界在他面前展開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在一個奇怪的房間裡,他說那房間的牆上有畫,上面有個面紗姑娘路過集市,還有個將軍在看她。
「後來你們猜怎麼著?他本來都忘記了這件事,但他有次在店門口,真的看到了那幅畫面——集市上,一個將軍對一個面紗姑娘一見鍾情,跟那幅畫裡的一模一樣!」
阿嘎說的這幅畫,不就是樓蘭公主和將軍的初遇圖嗎?
所以,撿到這幅畫的老闆,曾經看到過畫中世界?
只不過他看到畫的方式,並不是真正入畫,他只是通過觸碰的方式,感覺到畫卷在他面前展開出了一個新世界。這個新世界是半透明的,與他所在的真實相重疊,像海市蜃樓,也像是似真似假的幻境,是可望不可即的。
段易趕緊問:「那之後又發生了什麼?」
「再後來啊……」阿嘎撓了撓頭,「他到處給人說,那幅畫能預知未來什麼的,這事兒就傳到了宮裡去。咱們的國師會巫術,我聽說王讓人收走了那幅畫,交給了國師鑽研。啊,我就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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