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頁 (第1/2页)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段易被吵醒了。

睜開眼一眼,他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靠在了明天的肩膀上。

明天低下頭朝他道:「小易哥, 沒事,新來了兩個玩家而已。你繼續睡吧。」

段易倒也沒在意, 打了個呵欠繼續睡了。

反正這小子也枕過自己肩膀睡覺, 這回算是換自己舒服一回。

只不過沒閉眼多久, 段易聽到有人談話,於是沒能繼續睡下去。

這聲音乍一聽頗為陌生,應該是新來的玩家。

那是個男人的聲音,他坐下後,開口道:「我也先不跟大家客套。一會兒進副本, 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不一定有時間聊這些, 所以我想讓大家聽我說兩句。」

「有的人可能沒玩過狼人殺,或者有的人只玩過沒有警長的簡單局。我上個副本, 兩個預言家跳出來, 卻連警徽流都不會留,真的坑死人。」

警徽流?

段易心說他們上個副本也沒打警徽流。

彭程在競選警長的時候沒說警徽流, 是他確實不知道這玩意兒,也沒人提醒他。

4號康含音是他的狼隊友,雖然她聰明, 但估計確實沒接觸過相關玩法,不知道是情有可原的。至於段易也沒提醒彭程,則純粹是因為他是第三方了。

新來的玩家吐槽完他經歷的上一局後,道:「首先,我提醒你們一下啊,如果第一晚有人被刀了,或者被毒了,警長競選前,我們是不知道的夜裡的情況的。警長競選結束,才會宣布夜裡誰倒牌。」

「接下來,我給大家解釋一下什麼叫警徽流。」

「預言家第一天跳出來競選警長的時候,為了避免自己晚上死在夜裡,活不到第二天,無法留下查驗信息,可以提前把警徽的打法說一下。舉個例子——」

「我現在跳預言家,我可以在發言的時候告訴大家,我今晚即將查驗2號。你們都記得規則吧?警長如果進囚牢,可以選擇讓人繼承警徽的。那麼如果我查到2號是好人,我倒牌進囚牢後,可以直接把警徽留給他,讓他當下一任警長。」

「這樣一來,我雖然進囚牢了,不能在第二天報查驗信息,但你們可以通過觀察我把警徽是否留給2號的行為,判斷他是不是好人。」

彭程的聲音響起來。「臥槽。我懂了。預言家可以通過留警徽的方式,再報一輪查驗。」

新人道:「就是這個意思。所以預言家在警上發言的時候,要把警徽流報清楚。也就是說他得提前想好他第二晚驗誰。這樣萬一他死了,我們好人才能盤邏輯。」

彭程似有所悟。「哎,我們這幫人可能確實都沒想到這個。我上次跳預言家,沒說什麼警徽給誰的問題。也沒人拿這個攻擊我。」

鄔君蘭清清冷冷的聲音傳來。「主要是警上只有你一個悍跳預言家啊。再說了,誰能想到6號的警下預言家是假的,誰會想到真預言家藏得那麼深,且是一張髒鏈子上的?這種情況下,有人提醒你報警徽流才有鬼。」

「嘿嘿嘿,你越來越聰明了。」

「……」

段易聽到這裡,倒是閉著眼睛說了句:「線上玩這個遊戲,每個人的發言時間都很有限。盤邏輯的唯一依據就是發言。為了遊戲效率,大家總結出了許多通用的規律和玩法,比如什麼『有查殺先走查殺』,女巫第一晚能不能自救之類的。」

「但咱們這遊戲裡不同。比如其實警徽流也並一定有多重要。預言家就算被刀,他進囚牢前還有一段時間,是可以留下信息的。」

「當然,我這意思並不是說不該報警徽流,我只是想表達,咱們這遊戲純聽發言不可取。既然有相對充足的時間,當然是各方面邏輯都考慮清楚才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