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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一次她的眼淚掉得更真了些,看上去是真的氣急敗壞。

彭程還是憐香惜玉的,當即遞了幾張抽紙過去。

接過抽紙,溫如玉抽噎了幾聲,總算說出一句:「我沒什麼可說的了。」

她這狀態和發言,簡直像是直接認狼了。

說完這一句話,她往桌子上一趴,開始一言不發,只是無聲流著眼淚。

妹子一流淚,彭程似乎就不忍心問問題了。

他皺緊眉頭,圓臉上的五官都幾乎擠在了一起,簡直像是對6號的痛苦感同身受。

瞧著他的樣子,段易幾乎有點哭笑不得。

擺擺頭,段易指尖在桌面上拍了拍,隨後看向12號姑娘:「你脫衣服嗎?」

12號搖頭,齊劉海隨著她晃動的腦袋飄起來又落下。「我不脫,我就是預言家。」

她的聲音有些怯弱,但也頗為斬釘截鐵,「再說,我現在也沒法脫。我脫了你們信嗎?我確實就是真的。」

段易點點頭,看向其餘人,再道:「2號反水立警,現在的身份確實是最高的,他基本可以被認為是真預言家。這種情況下,如果12號是狼,她為什麼要悍跳?難道她自爆為狼?」

首先接段易話的還是彭程。

他像變臉一般忽然笑了。似乎是感覺自己做出了某種精妙絕倫的推理,他的眼睛都亮了。「你這問題提得好!只有一個可能了,12號是補位的悍跳狼!」

彭程覺得自己現在簡直達到了人生中的高光時刻。他的聲音提高了幾分,面向眾人解釋道:「6號、12號就是雙狼。他們商量好6號跳預言家。」

「但萬萬沒想到,6號居然給真預言家2號發了金水,2號反水立警,直接把6號打死了。狼人們一看,這不行啊!於是12號作為補位狼跳了出來,為的就是跟2號對打!」

「哇,我連這都能分析出來,我都佩服我自己!」

摸不清楚12號玩家深淺的情況下,3號彭程說得確實是一種可能。

段易若有所思地看向明天,似乎是想聽完他的發言再做判斷。

事實上除了段易,這會兒所有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在了明天身上。

明天的雙手放在座椅扶手上,從肩頸到小臂的線條顯得流暢而鬆弛。

他略蹙眉,似乎在思考。過了一會兒,他開口道:「我同意3號彭程的看法。12號在我眼裡確實是一張被迫起跳的狼牌。6號悍跳失敗,她今天肯定會出局。可是狼不願意讓我這個真預言家帶隊。所以他們必須再跳一個出來。」

「這背後的原因有兩點。第一,昨晚是平安夜,如果是守衛守對了人,女巫沒用解藥,那么女巫雙藥還在;或者就算女巫解藥沒了,守衛還在場。有這麼多強神在場,而我今晚如果再驗到狼,狼人的贏面就非常小了。所以他們必須再跳出來一個預言家和我對打。」

「第二,在6號狼已經悍跳失敗,我反水立警全場身份最高的情況下,12號依然跳了出來,這其實是她打的一個反邏輯——正常情況下,大家會認為,我反水立警後,沒有狼敢再跳出來,否則那簡直就是自爆式悍跳。」

「12號不是新手玩家,她不會蠢到自爆為狼,那麼她只能是真預言家。大家如果這麼想,就中了狼人的計了。12號這麼做,是故意做低我的身份。」

目光緩慢而平靜地看過每個玩家,明天再道:「今天出6號,晚上我和12號互驗對方的金水。至於女巫和守衛,其實你們今晚都不需要管我。狼人今晚絕對不敢刀我,否則就是坐實6、12是雙狼,12號被迫起跳的意義就沒有了。」

「而就算他們刀了我,讓我進囚牢,也不要緊。我們好人已經找到兩匹狼了。這回是狼人運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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