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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彌君都會笑著問,「可以嗎」?

直到程解意點頭贊同,他才會開始行動。

至於真正親密的肢體接觸,則……永遠在等待程解意的主動。

秦彌君無奈一笑,緩緩直起身。

「您知道我不會不顧你的意願做任何事。」

程解意即使不是周長生, 在秦彌君眼裡也是身份高貴的王子。王子再怎麼任性驕縱, 都是他的合法權利。

「那麼請告訴我, 你要給我什麼獎勵?」

秦彌君目光灼灼地看著程解意, 程解意的視線則落在他的耳環上。

片刻後,程解意拉起毯子, 把自己裹起來。

「我還沒想好, 明天再告訴你。」

但秦彌君並不允許程解意當逃兵, 他隔著毯子將程解意一把抱起,往玻璃花房門外走去。

「當然可以,只是您今天得洗漱了。」

「變臭的小少爺,會被我扔出去。」

秦彌君帶著程解意進入一旁的大洋房裡, 洋房中沒有僕人, 空曠的大宅里只有秦彌君與程解意。

大宅里的燈都打開了,溫暖的光線照亮了每一個昏暗的角落。

程解意看著室內的裝飾, 和周家大宅古舊莊重的裝飾不同, 秦彌君的房子裡鋪上了白色的絨毛地毯, 家具和桌椅都是漂亮的布藝, 為了不讓色彩過於單調,還披上了各色像是從世界各地收集來的刺繡與織染的裝飾。

熱烈的顏色撞擊著淺淡的家具與牆面,就像雪原上盛開了無數艷色的鮮花。

一些看起來就很來頭的古董花瓶,雕塑,被秦彌君隨意的放在房子一角,被他拿到手的東西,也就只剩下裝飾一個用途。

秦彌君隨性,對財富沒有概念,他永遠追尋著美麗的事物。如今他終於能停下腳步,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東西,就在他的手中。

浴室位於大宅的二樓,這間浴室很大,包含了洗浴間,桑拿,以及休憩室。

程解意進入浴室後,就輕輕扯了扯秦彌君的衣角。

「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洗。」

秦彌君挑眉,但沒說什麼,就把程解意放在了寬大的浴缸里。

秦彌君就這麼繞過雕花鎏金的屏風,聽腳步聲像是出去了。

程解意開始艱難地脫衣服,幸好這件睡袍不需要太用力就能解開,他把衣服脫下後,額頭已沁了一點汗珠。

程解意把睡袍扔到浴缸外,就開始嘗試站起身去打開噴頭。

但他光是站起來,都要用盡全力,他深呼吸著,就像剛跑完五公里,終於打開了噴頭。

當那溫熱的水流一下打到程解意身上時,他直接往浴缸倒去,膝蓋撞到浴缸里,發出重重的響聲。

這具身體實在太不中用,程解意立刻疼得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淚。

屏風外立刻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秦彌君還守在外邊,立刻跑了進來。

程解意卻下意識地不肯讓人看到自己的身體,像被大雨淋濕的雪兔一樣蜷縮在角落裡。

「出去!」

修長的雙腿蜷起,雪白的腳趾緊緊縮著,噴頭的熱水嘩嘩落下。程解意一頭一臉都被淋濕了,肩膀,膝蓋,還有腳趾都泛起了受熱時的淺粉紅暈,那顏色就像是沁在雪白膏脂里的粉色凝凍。

透明的水珠自額心沿著挺翹的鼻尖,滴滴答答一直流到脖頸之下,在經過胸前的落雪紅梅時,秦彌君轉過頭,隨手撕下浴缸附近掛著的白色紗簾,動作利落地綁在眼睛上。

「抱歉,我只是擔心您,事實證明,在這裡……您沒辦法自理。」

秦彌君戴上手套,以百分之百的克制坐在浴缸邊,拿起一條毛巾。

「像我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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