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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嬋見她神情低落,用肩膀撞撞她,說:「不急,很快就會有的。」
林一青瞧了她一眼,問:「怎麼,你有啦?」
西嬋彎了彎嘴角,一邊控制不住笑容一邊低下了頭。
林一青頓時來了精神,說:「真有啦,誰啊?」
西嬋說:「我現在還不知道他喜不喜歡我呢,所以我先不告訴你他是誰。」
林一青喲喲地揶揄了兩聲,道:「那你跟我形容一下,他什麼性子,人品如何?」
西嬋稍微想了想,摸著下巴說:「他麼,平時對人冷冷地,說話也涼颼颼的,話也不多,個子高高的,武功又好,讓人很有安全感。」
林一青一頓:這不是完全按照棄月來說的嗎?
西嬋繼續說:「而且他之前還救過我,雖然他對所有人都很冷漠,但我總覺得我在他心裡是特殊的。從那時起我就下定決心,這輩子我跟定他了!」
難怪她一提到棄月就一副崇拜的模樣,開口閉口不離谷主二字,又心甘情願留在采葉軒服侍他,原來早就對他情根深種了。
林一青聽完點點頭,說:「這是好事,那我就祝你馬到成功,早日得手。」
西嬋嫌棄地說:「說得好像是我在強搶民男似的。」
二人互相瞪了對方一眼,瞪著瞪著又笑了起來,潑了對方一臉的泉水。
泡得差不多了,兩人便穿好了衣服準備回去,出了溫泉數步,卻見不遠處的樹枝上停了一隻鷹,見二人出來,撲棱兩下翅膀便飛走了,就像是被人抓了現行似的。
林一青說:「那不是你們谷主的鳥嗎?」
西嬋說:「是鷹,這隻臭鳥,偷看我們洗澡被我發現了,回去我就跟谷主告狀。」
林一青懷疑地說:「它能看得懂嗎?」
西嬋說:「不知道,但是它是公的,看了就是下流。」
二人一前一後下了山,回了竹屋。
天色漸晚,林一青幫西嬋收了院子裡曬的草藥後,便捶捶發酸的腰往屋裡走,可走到半路,卻覺得哪裡不對,一扭頭,只見旁邊的偏院的樹上停了一隻黑漆漆的鷹,它見自己被發現,凝重地轉了轉頭,隨後若無其事地飛走了。
又是你。
林一青想了片刻,動身跟著那隻鷹,一路追到了棄月的房門前。
黑鷹從大開的窗戶飛進去,落在桌上。棄月放下手裡的書,正欲伸手撫它,卻聽房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打開了。
來人是林一青,棄月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被鬼面具遮蓋的臉上不露聲色,低頭用手指輕推了推黑鷹,鷹便自覺地飛到了窗欞上待著。
棄月說:「何事?」
林一青走過去,見他一手拿起手邊的醫書繼續看,一手端著茶杯,顯然是沒把她當回事,便開門見山地說:「你那鳥偷看我洗澡。」
棄月手裡的茶水灑了一點兒出來,落在了桌面上。
林一青納罕道:「怎麼你不知道嗎?西嬋不是說要來跟你告狀……她沒來啊?」
棄月放下杯子,說:「沒有。」
看來她就是一時嘴快,林一青卻當真了。
不知為何林一青突然有了些許尷尬,大概是因為這傻帽的說法她自己都不信,還敢義正辭嚴地來找棄月告狀,確實有失體統。
她只好乾巴巴地補充道:「不只是我看見了,西嬋也看見了。」
棄月拿起旁邊摺疊整齊的帕子擦了擦桌子上的水,嗯了一聲。
林一青說:「它剛剛還跑到我屋外……」
她卻忽然想起,西嬋就住在她隔壁,也或許那鷹根本就不是來看她的,而是在看西嬋。
棄月放下書,抬頭看向她,說:「它有時是這樣,可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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