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5页)
有别吧?现在除了我还有谁能来照顾你?”
这让我怎么回答?他的眼里有些光亮,一闪即逝,是不是也有些不耐烦我。我哽咽了一下,张了张口,终于还是开口咽下了那勺里的粥。
他说得对,已经没有别的人能来帮助我了,而我要赶快好起来。
贺佳细致的一勺勺喂我,柔和的眼神像是在照顾一个孩子,怀里是他给我的热堡,烫贴的温度,多么温暖。他不言,我不语,似乎有些尴尬,却又好像多年的好友,这一刻,我竟希望能无限下去。
“不想吃了。”
“还不错,半碗。”贺佳放下碗勺,微笑着。这是今天看见他第一次笑,我翘翘嘴角,每次和他在一起时都很舒心的。
“心情好点了吗?”他眼睛黑漆漆的。
我点点头,向他微笑。
“那我们现在来讨论一个不太轻松的话题,今天几号?”他非常认真的问,眼神依旧深邃。他在工作时应该是这样的神情吧,我在心里暗猜。
“五月一呀。”这还用问吗?
他低头看着手里把玩的手机,不停地翻开合上,发出清脆的“咔咔”声,那是她送我的摩托罗拉,活跃的金属光泽跳跃着,在他手里越发显得小巧。“那你在意五月二号的比赛吗?如果没有拿到名次,你会怎么办?怎么想?”
“怎么会?”我奇怪的看着他,我现在带入决赛的成绩是第一名,虽然领先第二名李晓楠不是很多,但是除非我非常非常失常才会落败。难道他有什么内幕消息?于是我认真的想了想如果有“万一”。
“如果真的输了那就输了呗,我还没有输过,体会一下也不错。”其实这次比赛我真的没报多大希望,毕竟许多年没有参赛了,要不是院长要求,我其实连名都不想报。
贺佳瞅我一眼:“真自负!独孤求败的意思?”我轻笑:你根本不知道我的琴拉得有多好!
“第三个问题:除了你,还有谁动过这部手机?”贺佳依旧温和的问我,手机在我面前晃了晃。
什么意思?但我还是顺着他的问题开始想:拿到这部手机后我就一直忙着备赛,再加上节前大家都很忙,我几乎连人都很少见,除了那天楠楠……我疑惑的看着贺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
贺佳看着我:“想起来了吗?你可以不告诉我,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今天不是五一节,是五月二号。你的手机日期被人调后了一天。现在是下午五点,小提琴组的决赛应该已经比完了,可能正在颁奖。”
温馨一刻
窗外柔和的风吹进屋里,带来田野的芬芳和泥土的气息,我望向无边的绿色,深深的呼吸着,想把这清新的空气带到身体的各处,直至灵魂最深处;再呼出去,让它带走我浸淫在喧嚣尘世中所有纷繁复杂的凌乱思绪。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吐纳?无辜的自然,孕育了人类、还要承受着他们的无度的索取、包容他们所有的欲望,这又何必?
人世有时真是让人悲哀而无奈。每个人都是可怜可叹可悲,魏然如此,安子欣如此,周洲如此,李晓楠又何不是如此?她鬼使神差的调慢我手机的日期,如此拙劣的把戏,太没有技巧、也太容易被识破。这几天我一直在想,那一刻她是怎么想的呢?有没有后悔过,有没有想告诉我的冲动。还是一直在侥幸的希望我没有发现。
我最近一直在后悔,拿到手机后为什么会对着新闻校时间和日期,想推翻对她的怀疑,连自己这关都过不了。这并不是我不愿失去她的友谊,如安子欣,而是实在不愿周洲未来的妻子会有令我如此难忘的记忆。
门前的空地上开来一辆车,是贺佳的,他自车上下来,阳光下他的身影熠熠生辉,看见窗边的我,向我微笑着招手,走进大门。
那天从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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