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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是跟他们说话资格都没有的。

但刘渊明的身份,恰好提供了这么一块敲门砖。

从实际眼界学识,到学阀门第品级,两方面火候都到了,这事儿才能成。

也算是机缘巧合了。

如今,也到了无心插柳柳成荫,那些刘渊明的专家友人们恰到好处、在互利的基础上投桃报李的时刻了。

冯见雄给虞美琴扫盲了很多她此前都不知道其存在的世界,然后抛出了一个决定性的消息:“刘教授的一个朋友,觉得‘美国对公民基本财产权的保护力度之不足,可以作为今年《美国人权状况白皮书》的重要素材加以使用’。但是,如果要把这条写进去,就得确保我们中国在这方面的法律保护状况,是领先于美国的。”

“这种……白皮书咨文,有社会影响力么?”虞美琴不太确信地问。

“这东西的起源么,地球人都知道。是美国人每年都会写我们国家的人权状况的咨文,所以我们也要脸,也要尽可能找素材怼回去。只能算是一个防御性的政府文件,往年没什么战斗力。

但是,这不代表促成此事、以及靠这个工作寻找存在感的专家智库们不想把影响力搞大任何一个部门、机构成立后,都有天然为自己扩权、证明自己在体系内价值的动力与倾向的。如果我们能够跟对方利益一致,那么他们就是我的助力。”

第196章 不可言说

现代文明国家,都要标榜“司法独立”。似乎司法独立了,才是一个国家民主自由的前提。

学法搞法的人尤其爱这么颂扬。其中那些郁郁不得志的新人,就更喜欢为此鼓腹讴歌。

那些扑街律师、找不到工作的发学生们,往往有一种意淫:我在中国之所以混不好,之所以“劝人学法,千x万x”,就是因为这个国家法制建设程度不够高!该法律说了算的地方没让法律说了算,而是被各种行政权力攫取倾轧!

可实际上,等一个大律师见识多了,中外都见识过了,就知道所谓纯粹的“司法独立”,只是一个幻想。

往大了说,美国那边一样有联邦最高法院**官们的政档派别倾向问题,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往小了说,那些只懂法、不懂任何具体问题的人,如果真让他们一家独断,说不定造成的问题还会更多三年前,最高院出台一个对复审委运作流程指手画脚的司法解释,还不就因为不专业,被冯见雄抓住漏洞捞了好几千万纯利润,最后才堵上的么。

所以,绝对的司法独立,古今中外从来都没有存在过,扑街法学生们别意淫了。某些人混得不好,跟这个没多大关系。

就像那些写实的、负责任的的职场小说,都会告诉女生:你职场升迁慢,跟你长得不够漂亮或者你的同事比你更能卖身女表没多大关系。(当然,这样说大实话的小说往往销量上挺扑街的,没给人留意淫归责空间。现实已经如此残酷,何必戳穿呢。)

冯见雄就是法学界的顶层存在,他从来不在乎金字塔最底下的肉泥是什么感想。所以,他也从来不在乎在“行政权力褫夺司法界权限”问题上,做一把背叛自己利益集团的事情。

他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

因为,说句大实话,那些扑街法学生,跟冯见雄不属于一个阶级。

能够促成有关部门对司法系统指手画脚,只要有利于冯见雄的利益,他坦然笑纳。

……

于是,陈主任就感受到压力了。

这段时间的调研,让他相信刘鲲为代表的《物权法》少壮派,在法理上是站得住脚的。

但是,另外一两个三四十岁的老下属、让他“慢慢走、等等看”,等到值得借鉴的“国际先进经验”彻底实锤了,咱再动手不迟这些意见,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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