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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若是陸先生真的精分的話……
「如果陸先生真的人格分裂,那麼我被藥倒後他什麼事也沒幹好像也能解釋了。」白逐道,「那些糖是另一個人格準備的,我們平日裡見到的陸先生並不知道那些糖的作用,可能陸先生以為我只是單純的睡著了。」
那他不告而別陸先生豈不是會很慌張?
「你們這樣說的話,那麼我也有一個猜想。」許延幽幽道。
鍾長雅戰術後仰,她從許延說話的語氣里,意識到許延憋著一個大招。
「你說。」鍾長雅有點緊張。
「我覺得!」許延拍桌而起,「精分什麼的是完全不存在的,現在的陸先生,和我們在鏡子裡頭看到的陸先生壓根不是一個人!」
白逐和鍾長雅都被他突然崛起的氣勢震住了。
「現在的陸先生,」許延的鏡片反射過兩道睿智的光,「和鏡子裡頭的陸先生,是孿生兄弟!」
鍾長雅倒吸一口冷氣。
「一切都有了解釋——此陸先生非彼陸先生,殘害旅人的那個陸先生是切實存在的,但是因為不知名原因已經掛了。現在的那個老實人陸先生住進了他孿生兄弟的家裡,熱情、真摯且無私地招待著被大雪困在山裡的旅人,並堅強地與他孿生兄弟導致的歷史遺留問題做著鬥爭!」
許延一指白逐:「你吃下的糖是陸先生的孿生兄弟留下的,他並不知道那些糖有問題,這也解釋了你昏睡之後為什麼陸先生沒有做出任何傷害你的舉動。」
許延又一指鍾長雅:「從陸先生面對屍體的舉動和他說的話來看,陸先生一定清楚屍體的存在,而且有著什麼對抗屍體的方法。他那麼急匆匆地給你找藥治傷,一是出於善良的本性,二是出於對孿生兄弟犯下彌天大罪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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