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5页)

”“啊?”云筝想了一下,“对啊、对啊……”她发现,这种情况通常只有在她紧张的时候才会发生。

“来吧!我送你好了,你拿着这幺多东西也不方便。”“好啦!老师,搭我们的车。”周勤元也开了口。

“那多不好意思……其实我今天是要到乐器行去帮小提琴调音,这把琴太旧了,我老觉得声音有点问题,所以才想……”云筝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也好,顺道去帮勤元选把小提琴。”周尉博对着儿子说。

“真的?!”周勤元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有点不能置信。“我真的可以有自己的小提琴吗?”“当然,请老师陪你一起去挑好吗?”“老师——”周勤元渴望的看着云筝。

“好、好……”她不由得点点头。

望向周尉博,只见他露出感激的笑容,她只好硬着头皮坐上那台黑色休旅车,和他们父子俩一块上乐器行去。

最近韦傅东总是在公司把所有的公事处理完毕才回家,省得他坐在书房里心里还要记挂着房外那个探头采脑的家伙。

不过通常等他回到家以后,云筝已经呼呼大睡了。

可是今晚似乎有所不同。

午夜十二点,卧室里空无一人,他猜想也许是她和朋友出游了。在她还在外头租屋时,有次她曾和老同学们上山泡茶,直到次日才回家,那是她自动招认的,他从来不担心她会跑到酒吧去狂欢,因为地根本不喜欢那种场合。

自从搬进这里以后,她总是一下了课就回来,要不然也会多事的传简讯向他报告行踪,然而今天他很确定手机里并没有任何她传来告知今晚不回家的讯息。

窗外传来细微的声音,韦傅东往那一望,发现了灯光。

三楼的天台上有着一座空中花园,花园里的造景是韦定远设计的,小山流水呈现出古拙的意境,一旁的双人座椅中有着里着印地安大披肩的人影。

“哈啾!”抽了一张面纸擦擦鼻子,云筝继续捧着画本呆坐在原地。

她脑海中净是周勤元对着他的父亲说“我也爱你”的昼面,那场面真是感人……

她多想那样啊!有自己的家人,对着彼此坦然的说爱,那种亲情是什幺也无可取代的,尤其从那样小小的身躯所传递给周先生的,不只是言语的能量,而是一种安慰,一种纯然让人满足,可以遗忘其它不快的安慰。

“你在干嘛?”忽然听到说话声,云筝弹坐而起,惊魂未定的回望着他,久久无法言语。

“外头温度很低,你不知道吗?”这几天锋面南下,气象局发出低温特报,她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坐在花园里乘凉?

“我披上了披肩啊!”云筝茫然的回答,接着又不解的问:“你呢?怎幺回来了?”这是他的屋子,难道云筝以为他不该回家吗?

虽然最近他总是在她睡了以后才回来,但每天早上他还是将她送到捷运站上课去不是吗?怎幺今晚会问他这种怪问题?

“已经十二点多了!”“这么晚了啊……”云筝脸上还是带着迷茫,撩撩头发,叹了口气,将一旁的画具一个个的塞进袋子里,站了起来。“你吃过饭了没?想不想喝个热汤什么的?”“不了,我想睡了。”连日的劳累让韦傅东只想洗个澡往床上趴去。

“好。”云筝只是点点头。

“你记帐本没有拿。”她从不离身的记帐本竟然被她遗忘在座椅上。

云筝低低的惊呼一声,连忙拿起记帐本,用披肩紧紧裹住自己,抱起了面纸盒跟着他往屋里走。

屋里温暖多了,不过她还是连打了几个喷嚏。

“你怎幺了?”韦傅东依然站在她身后,直到她一样样放下物品,转身面对他。

“什幺?”云筝摊开了披肩低头察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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