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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瀰漫著拉帕香草的味道,洛景明一言不發,只是慢條斯理的把玩著桌上那隻老式打火機,點火,甩滅,點火,再甩滅。

「我沒有說過要動手,」他雲淡風輕開口道:「即使真的是他又如何,畢竟他遠在越南,畢竟他是我的親堂哥。」

老丹特卻不以為然:

「無動於衷是rlone的性格嗎?你的堂哥當年從你眼皮底下逃脫,你真的能放過他?」

「可是十年了,丹特,你不再是卡達羅的god father,我也不再是唐人街的rlone了。」

洛景明笑了笑,悠悠道,「我現在,只是個商人,清清白白的商人。」

譚孤鴻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酒了,那是頂級的義大利葡萄酒,珍藏特釀,度數非常高。她酒量尚可,雖然不是千杯不醉,但是有一個特點,就是即便喝醉了,面上也沒反應,臉不紅氣不喘,看起來像沒事兒人一樣。

亞莉珊德不太滿意,和女孩兒們起鬨著,讓她不許再喝了,換一樣懲罰。

譚孤鴻實在不想和那幾個衣服脫得快沒了的肌肉舞男發生什麼肢體接觸——其中一個還穿的是丁字褲!選來選去,只好選擇上台唱歌。

步履還算沉穩的走上了舞台,看著底下眾人注視的目光,她頭腦有些空白。

仰頭一口喝光了手中的半杯紅酒,將高腳杯放在一旁的鋼琴上,她和一旁的樂隊溝通曲目。

她會跳點舞,但唱歌就差了點,尤其是在這個義大利鄉村小鎮,她不知道面前的山寨版滾石樂隊能演奏出什麼她會唱的歌。

喝酒之後,大腦也是變得遲鈍了一些,她搜腸刮肚的想著一些比較世界聞名的中國歌曲。

茉莉花?甜蜜蜜?月亮代表我的心?

可惜無論她哼什麼調子,樂手都是一頭霧水,這群人連義勇軍進行曲都沒聽過!

譚孤鴻很生氣。

突然記憶深處甦醒了一個角落,多年前大學住校的時候,某個舍友看的美劇中似乎也有這麼一個場景,一個姑娘在婚禮上被迫上台獻唱,她似乎坐下來跟著舍友看了一會兒,她記得,那個姑娘唱的是——

「her na was lola(她的名字叫蘿拉)

射 was a showgirl(她是個舞女)

with yellow feathers her hair and a dress cut down to there(頭上裝飾著黃色羽毛,裙子開放而性感)

輕快熟悉的旋律一響起,樂隊會意的開始應和,鋼琴起,架子鼓響。

「射 would rengue and do the 插-插(她跳著歡快性感的梅倫格舞和恰恰舞)

and while 射 tried to be a star(在她努力嘗試成為一個明星的那段日子裡)

tony always tended bar(托尼為了她一直在酒吧工作)」

有人吹了一聲口哨,而後全場歡呼,大家跟著一同跳了起來。

「at the pa,pacabana(在古巴,古巴卡巴那)

the hottest spot north of havana(哈瓦那北方最繁華的地方)

at the pa,pacabana(在古巴,古巴卡巴那)

ic and passion were always the fashion(充斥著時髦的音樂和激情)

at the pa(在古巴)……」

洛景明來到這裡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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