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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许久没有这么哭过了,自从赵春深走了之后……有些人终于与我擦肩而过,命里,心里。
那年赵春深走了之后我大病一场,整整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外婆来看我,将我靠在她的肩头,她说,那是命,你俩没缘分。
也许最初的最初,我不懂得爱,我和他之间的感情不是爱,可是在他离开的我的那一刻时,我清楚地知道了生别的痛苦,锥心刺骨欲罢不能。
那个背影分明是赵春深……即便再过去十一年,我已经可以一眼认出他的背影,可是他已经不认识我了吧,那么漫长的岁月,那样久远的记忆,远到长到,他已经忘记了最初的我,究竟是什么样子。
“你在这里做什么?”一个声音出现在我的头顶,我抬头看了看,陆丁撑着一把黑伞站在我旁边,垂眼俯视着我。
“你哭了?”陆丁将我从地上拉起来,仔细审视着我的眼睛。
“没有,”我推开他,“雨有些大,迷住了眼睛。”
“还真没听说,”陆丁轻声笑了一下,“我来接你去吃晚饭。”
“啊?”
“真没想到你在这里,”陆丁摇摇头,“瞅你这狼狈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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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赵春深的消息么?”到了饭店,我擦干了头发,问了陆丁一句。
“难怪会同意跟我一起吃饭,敢情想知道他的事儿啊,”陆丁燃了一支烟瞅瞅我,“不介意吧。”
哪有这样的,先点着了再问人家介意不介意,我赌气说了一句:“介意。”
陆丁将烟头按在烟灰缸你捻灭了,我只是随口说一说,没想让他真的把烟掐了,按我的想法,陆丁不会这么从善如流的人,我诧异地看着他,陆丁却没看我。
“先点菜吧,你问或者不问,赵春深不还那里,只要不出个天灾人祸,总会活得好好的。”陆丁挥手叫来了服务员,“先来些汤。”
菜上来,陆丁盛了一碗鲈鱼莼菜汤放在我面前:“喝点,刚淋了雨,别感冒。”
我听错了吗?我跟他认识这么久,他从来没有和风细雨地说过一句话,我接过汤有些感激涕零。
“你要是感冒了一准得传染给我,”陆丁说完将椅子往我的另一侧拽了拽,“我明天还有一个歌友会呢,感冒了怎么登台?”
时间在变人也在变,我眼前的人,在岁月的涤荡中,已经少了几分棱角多了一些温润,让我觉得相熟而又陌生,似是而非。
我喝了口汤:“好烫。”
“好汤吧,”陆丁得意一笑,“助理带我来吃过几次,味道确实不错。”
我用纸巾擦着烫到发麻的嘴,没纠正,嘿嘿傻笑了几声。
“今天我看到了一个人……很像赵春深。”我放下勺子忍不住开口。
陆丁埋头吃这碗里的东西,好像没听见我说的话。
“他现在究竟在哪里?”
陆丁扯出来一个笑:“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你可真是!”我伸手掐了他一把,不知道就不知道何必扯这么个噱头。
“真的,”陆丁拂开我的手,跷起二郎腿,“只是听我哥说见过他一次,在墨尔本,就是匆匆一瞥,俩人也没什么交流,不过……”
陆丁停顿了一下看着我:“后面的消息恐怕要让你觉得沮丧了。”
“什么?”陆丁向来喜欢卖关子。
“我哥说他身边跟了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不是外国女孩子,长了一张亚洲人的面孔。”
“多久之前?”
“多久?”陆丁想了想,“总有五年的时间了吧,五年的时间,媳妇恐怕都换了几任,更别提女朋友了。”
没有想象中的失落或者难过,我静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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