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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能像初遇時那般天真快活,每天享受著華衣美食,隨心隨性,永遠開開心心的待在他的身邊就好了。

容離瞧了瞧那紙上丑得有些別致畫,笑容加大了幾分,他握著沈念念的手帶著她認著的畫了起來。

「念念可要認真畫,不然端午的賽龍舟就不能去了」

沈念念手上一僵,看著筆下的紙張,訕訕的笑了起來。

這國師大人也不知道什麼毛病,硬要教她畫畫,她自個兒是非常不情願的。

但國師大人說了,要她畫一幅看得過眼的畫出來,端午那日才帶她去看賽龍舟。

無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向來不喜畫畫的沈念念只能執著筆,認命的畫起來。

好在有國師大人美色在前,倒也不覺得多難受。

到了端午前一日,城裡的氣氛明顯就熱鬧了起來,沈念念待在書房,心不在焉的塗塗改改。

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沈念念瞧著歪躺在小榻上,拿著本雜記在看的國師大人。

心下怨念頗深,美人再美,這樣磨她個日,也不覺得美了。

她烏黑的眼珠轉了轉,忽然狡黠的笑了起來。

從新鋪開一張宣紙,在上面畫了起來。

容離手上雖是拿著書,卻是感覺到有道目光頻頻的落在他身上,他抬頭,正好和沈念念那漆黑帶笑的眼眸碰到了一起。

沈念念如同被抓包的小賊,驚慌的收起目光,又認認真真的畫了起來。

容離也不戳穿她,修長的手輕輕的翻動了一頁,再將那隻手枕在腦後,接著看起來。

只見他一身紫衣,斜斜的臥在小榻上,身量太過於修長,一隻腳只能彎曲著放在榻上。

青絲用一根銀簪固定住,不笑時眉目清冷,縹緲,恍如謫仙,而那一身紫衣又平添了幾分煙火氣息,高貴卻又隱隱遮住了那一身仙氣。

沈念念將最後一筆畫完,閣了筆,嫩白的臉上眉目舒展開來,一雙大眼彎成月牙狀。

「好了」

她將畫舉起來吹了吹,朝容離的方向看了過去。

容離起身,將書放下,朝著她走了過來。

修長的手接過沈念念手上的畫。

容離定睛一看,只見那畫上畫的是個男子,一身紫衣,斜斜的臥在一張小榻上,手拿書本,青絲鋪榻,只是面容模糊,不曾細畫。

畫的旁邊還提了一句詩: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這整幅畫下筆甚是稚嫩,人物也只畫了個形象,那提的字也是綿軟無力。

可是卻甚是和容離的心意。

他清冷的臉上染上些許笑意。

「不錯」

聲音中透著說不出的柔和。

沈念念得意的揚了揚眉,這幾天的教學還是很有成果的嘛。

她提起裙擺,就沖了出去。

險些同正要進來的銀勾撞個正著,銀勾險險的避開她,錯身進了書房。

見主子嘴角翹起,還拿著一幅畫在瞧,好奇的墊著腳看了過去。

容離笑容收斂,若無其事的將那畫卷好。

銀勾遺憾的摸摸鼻子。

「主子,都安排好了,」

容離點了點頭。

「明日你同鐵畫一起留在念念身邊,其他護衛跟本王走」

他們不是想引他過去嗎?他就如他們所願,他倒想看看,這些人在搞什麼把戲。

「還沒查出是誰找的暗夜嗎?」

銀勾搖搖頭,神色凝重起來。

「不曾,那人很是小心,從未露過面」

不急,是狐狸總會漏出馬腳,明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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