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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
「這位姑娘身體並無什麼不適,若只是這般嗜睡不醒,老夫倒是有見到過一位同樣的病人。」
容離打斷他,急道:「那是是什麼問題?」
老者捻捻鬍鬚道:「這位姑娘應當是中了瞌睡盅,中了這種盅的人平日裡無事,可是一旦離了母盅,只會陷入無盡的沉睡中,直至死亡。」
鐵畫銀勾都是一愣,定是那月青蘿乾的。
「如何解盅?」
「用母盅將子盅引出,或者將姑娘體內的盅引到他人身上,可是若不解盅,這便是以命換命的做法。」
容離看了看床上依舊毫無聲息躺著的沈念念,吩咐鐵畫送大夫出去。
「回月都」
銀勾看主子面色冷凝,幾乎要淬出冰渣子。
「現在嗎?只怕沈姑娘身子骨受不住。」
「無事,有本王護著她。」
銀勾領命,馬匹從新餵過,套了馬,將馬車裡鋪滿禦寒的毛皮,被褥,這才請主子出來。
客棧的店小二好奇的看著這群客人剛歇下,又著急忙慌的套馬連夜又往來的路趕。
容離緊緊的將依舊沉睡的沈念念摟在懷裡,催促這外頭趕馬車的鐵畫儘量快一點。
四人終於是在黎明的第一縷曙光照到雪地里時,趕到了月都的城門口。
馬車駛近城門,緩慢停了下來,銀勾衝著馬車內問道:「主子,現在我們往何處去?」
容離想了一下,沒有人帶路,他們確實不能直接闖進月宮。
「去鎮北將軍府。」
銀勾應了聲,趕著馬車去了鎮北將軍府。
鎮北將軍府守衛森嚴,銀勾先下馬車,同守在大門外的士兵說明情況,士兵忙進去通報。
不多時,鎮北將軍李青陽就匆匆迎了出來。
見到去而復返的容離很是高興又很是驚訝。
容離抱著沈念念下了馬車,衝著李青陽點點頭,李青陽見著他帶著的姑娘似乎有些不正常,大門外也不方便多說什麼,忙引著他進去了府里。
安頓好沈念念,容離這才抬起頭,對著李青陽道:「本王要見三公主一趟,還望李將軍在本王回來前保證她的安全。」
從進了月都,容離就沒給過李青陽好臉色,此刻見他這般和聲和氣的同自己說話,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隨即鄭重承諾道:「阿離儘管放心,只要是你的事我一定辦到,有任何困難都可以同我說,不管任何事我一定幫你。」
容離冷笑:「那讓你背叛月封呢?」
李青陽面色一緊,雖是有些為難之色,可還是承諾道:「只要是你要求的都可以,你是她唯一的血脈,這是我欠她的。」
清冷的眼眸盯著李青陽半晌,對他這句話沒有回應一個字,轉頭對鐵畫道:「鐵畫,你留下照看念念,有任何問題通知『暗夜』聯繫本王。」
鐵畫點頭,容離帶著銀勾轉身出了房間。
李青陽聽容離話語的意思暗自心驚,他是昨日才知道國主引阿離過來,是為了搶奪長公主當年陪嫁的『暗夜』衛。
李青陽心裡很不是滋味,對國主頗有微詞,長公主當年還特意囑咐他要看顧他這個胞弟。
不想國主竟如此行事,現下聽容離如此說,那『暗夜』衛應當是沒有給國主才是。
可國主手裡明明有『暗夜』令,也確實調動了『暗夜』衛。
就在昨日懷王莫名被人在家中割去了頭顱,現在想來,除去翌晨王的赤影衛,只怕也只有曾經名震月離國的『暗夜』衛能做到了。
容離同銀勾才沒走多久,鎮北將軍府就匆匆有人來報,國主以翌晨王殺害懷王為由,將懷王遣去宮中問罪,當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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