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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算今天他在辦公室里看完她的比賽視頻剪輯的話。看到她混在一群烏煙瘴氣的哈人中間,確實是很吸引人眼球。

兩個月,第一個字是「滾」字。

奚時先開口:「江先生。」

「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江行徹頭一次聽到奚時叫出「江先生」這個稱呼,眉頭極為輕微地皺了一下,然後淡淡開口反問:「你覺得呢?」

奚時想到白天的那個「滾」字。

她指甲嵌進手心:「我不會道歉。」

「隨便你怎麼樣,但是我不會道歉。」

她說完,江行徹卻出乎她意料,突然笑了一聲。

奚時緊皺起眉。

江行徹坐著,奚時站著,他靠著椅背,翹著腿,高高在上的樣子仿佛在聽一個下屬在他面前述職。

「奚時。」他開口,「有進步,這麼多年,你終於也開始學欲擒故縱了是嗎。」

「可是這一套很早就已經過時了。」

奚時愣了一下,突然想起那些古早偶像劇里,因為被女主角打了一個巴掌,就瘋狂愛上女主角的男主角。

原來在江行徹眼裡,她現在的一切,都是在愚蠢地學習偶像劇里的女主角,欲擒故縱。

奚時望著眼前驕傲的男人,眼神很深,又突然覺得可笑。

「欲擒故縱?」她笑得極為蒼白,「江先生是在說您自己嗎?」

「畢竟說起『縱』這個字,明顯是江先生先開始的吧,退婚是縱我,然後準備什麼時候擒我呢?現在嗎?」

江行徹神色一僵。

奚時:「沒事我就走了。」

她轉身,然後聽到身後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奚時!」

奚時聽到聲音,突然又站定,迴轉身,對著江行徹。

她決定要把話說清楚

她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看了那麼多rap battle給的勇氣:「江行徹,你聽清楚,我沒有欲擒故縱,因為你不值得我欲擒故縱,我清醒了,我知道自己以前在你眼裡是個什麼廉價的貨色了,哦,現在估計還是個更廉價的來歷不明鳩占鵲巢的貨色,隨你怎麼看我,可是廉價的貨色也是人,再卑微也是人,沒有一個人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犯賤,我從來又不欠你什麼。」

她從來不欠他什麼。

奚時深吸了一口氣,感謝自己不欠,也因為不欠,所以現在的每一句話,她都可以說的坦坦蕩蕩。

她說:「我不愛你了。」

「再說一遍了,你聽好,江行徹,奚、時、不、愛、你、了、」

像是卸下了所有的擔子,奚時覺得從來沒有一刻,自己在面對江行徹的時候,像現在這樣輕鬆過。

江行徹似乎愣住了。

因為不愛,所以也不在乎,奚時說完,不去理會愣住的男人,轉身走到門口,拉開門,看到守在不遠處的幾個編導,齊周,還有江行徹隨身的保鏢。

她直接走過去,跟編導說了聲:「我回宿舍。」

休息室里傳出瓷片碎裂的聲響。

第12章 第十二天沒出道

編導聽到聲音,首先嚇了一跳。

然後不可思議地看向面前的奚時。

奚時沒說話,只是沖旁邊同樣表情複雜的齊周點了點頭,然後徑直向前走了。

她頭皮微微發麻,不知道在那盞碎了的茶杯之後,還會有什麼。

江行徹會給節目組施壓逼她退賽?會在各行各業封殺她?然後把她逼到走投無路活不下去?

這對他來說都是簡單到只要一句話的事情。

奚時咬了咬牙,不知道自己從前怎麼會瞎了眼,愛上這麼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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