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5页)

着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俏丽佳人走出病房,在安全人员的簇拥下走进直通私人车库的电梯,不让新闻媒体有造次的机会,秘密地离开医院。

而向来不肯安份的藏玺玺,为何未出声抗议呢?

理由很简单,她又昏过去了,因为缺氧。

台湾的天气变化多端,说是四季如春却老爱唱反调,热得要命的夏季下寒雨,冷得直发抖的冬天却来个暖阳,那么梅雨季不下雨也没什么了不起,大家都被无常的气候训练得很习惯。

秦狮的私人住宅相当广阔,除了主屋大得足以容纳五、六十人居住,栽满单色玫瑰的花园大约有八十来坪,鲜艳的红像吸血鬼唇边的血液。

至于屋后的草坪就只能用一望无际来形容,感觉像大型的高尔夫球场,不过它平坦多了,不见起伏的高低坡地,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舒畅感。

光着脚踩在柔软的绿茵之中,傻眼的藏玺玺只有一种想法,而且是非常市侩。

他,真的很有钱。

在寸土寸金的大台北地段是件可耻的事,他居然浪费大笔的土地来种草,而且还不是昂贵的韩国草,只是些路边可见的野花野草,一朵朵奼紫嫣红地占据开发中的土地。

看得出有人定期在整理,修剪生长过盛的草叶和除去枯黄枝根,维持一定的高度不致过长,让人看得很舒服。

墙里墙外是不同的世界,她很难相信他舍得不把这片绿意卖掉,那是一笔天文数字,挥霍地花上三辈子足足有余,他简直不是人。

“谁不是人?”听见她喃喃自语的秦狮突然出声。

一件充斥着男人体味的外衣披上她肩膀,随即是不客气的热吻,她几乎是不想回应又不得不响应,他的霸道没人拒绝得了。

十几分钟后,他才甘心松口,平息体内挑起的欲火,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她稍微增长的发。

“打个商量,你可不可以别动不动就吻我?请尊重我的自主权。”她的心律不整全是由他引起的。

“不行,除非你主动吻我。”嗯,是该训练她自动献吻。

“你、休、想。”她不是花痴,吻头狮子多危险,送肉入口。

“不试试怎知成不成?我是你唯一的练习对象。”指指唇,他狂妄地站直身等她上前。

藏玺玺不理会他的狂性,径自向草坪深处走去。“你慢慢作梦吧!日头炎炎正好眠。”

“要你陪睡……”他倏地脸色一变,横抱起她。“你没给我穿鞋!”

“一天不咆哮会死呀!你开辟这片草地不就是让人走的,我只是亲身来感受大自然。”她挣扎地要下来。

越是亲近他就越掌控不住自己的心,等到她以他为主题写出暴发户的真面目时,他的怒气将使她无地自处,她得保护好自己的心。

他太独裁了,任何事皆以自我为中心,听不进别人的谏言,想做什么就非做不可,不许阻止,不许挡路,他的话比雷声还够力。

唯独对她,他做了多次的退让,除了不让她离开之外,他大部份都顺着她,只是,最后是以互吼为结论。

当然,吻已成了他的日常必需品,不管她怎么闪避、推拒,他就是能准确无误地夺去一吻,时间一次比一次长,叫人简直快要窒息。

“不要动来动去,有人力车代劳不好吗?”他低头又是一吻。

不好,距离太近。“你能代我感受土地藉由我脚底传来的生命力吗?”

“女孩子的天真,你该去写无病呻吟的滥情诗句。”脚踩地是土,哪来的生命力。

生命来自母体十月怀胎,泥土只能长草。

“看来你是枯燥、贫瘠的男人,不懂得感动为何物。”枉他还是这片生命的主人。

“你指个富可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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