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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普通的休息日,有時候也會下棋吧。」

看吧,就和她想的差不多,喝茶再下棋,或是一邊喝茶一邊下棋,簡直就是老年……咳咳,養生的生活。

「嗯,這樣啊。」星宮詩織恰到好處的笑容在目光觸及街角的某個人影時陡然僵住。

隱匿在幽暗中的人影緩緩抬起頭,暗色的髮絲幾乎要與周遭凝滯的黑暗融為一體,粘稠的暗紅色眸子有笑意溢出,全身上下最為鮮亮的顏色就只是頭頂的白色帽子。

他勾唇,無聲地傳達著這一訊號,「晚上好。」

星宮詩織頓在原地,那種感覺太熟悉了,她不想再回憶第二遍。

可無法辯駁的事實就這麼坦蕩蕩地鋪在眼前——

陀思妥耶夫斯基也出現了。

被星宮詩織稱為理想狂。徒的傢伙,此時此刻,就站在街角,兩人隔著一條街遙遙相望,所有的或是複雜的,或是淺顯的情感都被凝結在這短暫卻流動著的對視里。

所有的重逢里,唯獨與他的對視最讓人不寒而慄。

因為星宮詩織清楚地知道,他連同果戈里,都是不會為感情停留的人,假若放在普通戀愛遊戲,這是絕對吃香的人設,然而現在,遊戲人物覺醒自我意識,他們理智到極致的癲狂,過往的回憶或是愛意都不足以成為束縛他們的枷鎖。

「晚上好像有點冷,還是早點回去吧。」星宮詩織小聲地說,儘量維持正常的面色,福澤諭吉卻敏銳地捕捉到她視線所及的角落,掃過時,只是空蕩蕩的街角,他思索片刻,點了點頭:「嗯,那就先回去吧。」

但就在離開的時候,福澤諭吉又用眼角的餘光略過那塊地方,目光暗沉。

作者有話要說:

社長的短篇在lof有,叫《消逝的愛人》這個是其中的小片段

【「福澤先生知道嗎?」

「什麼?」

「你看啊——」

你抬起手,示意他往上看,漆黑的夜幕中綴著幾顆碎星,微弱的光芒拼湊出一層微微搖曳的薄紗。他抬起頭,由著你的指尖順利地找到了那顆星星。

「我們現在看到的星星的光芒,可能是幾萬年乃至幾億年前發射出的,有些散發出光芒的小行星很可能早已不存在了。」對於這種科學類的知識你很熱衷,你猜,你以前可能是個科學家也說不定,人類總是自作多情的,慣常於在平凡的物理現象上尋找意義,你也不可免俗,「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縱然身死,依舊要用傳達出內心的光芒吧。雖然它的光芒真的很微弱,微弱到只有夜晚才能看見。這不是很美嗎?」

對的,縱然身死,依舊想要傳達光芒。

反覆地咀嚼這句話。

如果這樣的話,我也願意成為星星,縱然身死。你在心底如是想著。

「的確很美。」他的雙手交疊,虛虛地架在胸前,因為仰望繁星,下巴稍稍上揚。

人體擁有著許多完美的弧度,比方說福澤諭吉現在上翹的嘴角,又比方說他利落的下頜線,蘊含在起伏的線條下的,是某種不可複製的美感。

你知道的,他不是個話多的人,與你相處時更是如此。

將沉默寡言用在他的身上,極為合適。

你竟不知不覺看得他的側臉入了神,待到意識回籠,他正靜靜地,以一種不願驚擾你的姿態站在你的身側。先前因為還未天色還未完全暗下來,步行街兩側的路燈依舊是熄滅狀態。

在你與他視線相觸的那一剎那——

路燈亮了起來,瞬間散下有如薄紗狀的暖光,不遠處傳來了街邊歌手的彈唱聲,聲聲纏綿。

也許是燈光太柔和了,又或許是氛圍太恰到好處了。

總而言之,你的心臟仿佛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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