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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敲山震虎的。

再说,香萍从“青黛楼”一路走回了他们住的那个小院子,坐在院子里做着女红看到香菊回来,眼睛一亮,随即又若无其事地垂下了头。

香萍唤了一声“婆母!”后,便杵在那里不动了。哑婶敏感地觉察出,香萍的声音有异。诧异地抬起了头,见香萍垂着头,撅着嘴巴,眼前泛红地站在那里。

哑婶的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是早餐不合姑娘的口味,被姑娘责罚了?可转眼看到香萍手里的荷包,那款式与大渝不同,显然是姑娘赏下来的。在扫了一眼明显比先前轻快许多的食盒,心里松了一口气。

拿起旁边桌子上的木板,拿着石头写到:这是怎么了?可是早餐不合姑娘的口味,被姑娘训斥了?

“不是。”香萍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对上婆母那明亮的眼睛,头微扬,得意地说道,“姑娘对婆母准备的早餐非常满意。姑娘吃得开心,还嘱咐我告诉婆母,可以多做一些大渝的菜,给她尝尝。最后,还赏下了这个荷包。”说到这里,她的心里又不是滋味了,凭什么她一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样子?

哑婶是何等精明的人,如何会看不出自己的儿媳妇那脸上的不满?垂下眼帘,快速地写到:到底怎么回事?仔细说一说。

于是,香萍就将青黛楼里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最后尤不服气地说道:“婆母,您说说,有这样的人吗?她凭什么用那种态度对我,她凭什么”

“咣当!”哑婶将自己腿上的笸箩用力地摔到了地上。香萍心里一惊,双腿一软,噗通一声便跪到了地上。她惊慌地看着哑婶,眼睛里蓄满了委屈的泪水。

哑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一字一顿地写到:就!凭!她!是!你!的!主!子!

第四百九十三章愤怒

小方板上面的几个字苍劲有力,划痕很深。可以看出字的主人的内心里有多愤怒。

香萍呆呆地看在方板上的几个字,瑟缩地咽了咽口水,她的印象中,婆母一直都是温和可亲的,从来没有对她甩过脸。就连她和文生成亲一年多来,自己的肚子一直都没有动静,她都没有多说一句重话。而眼下,真的是将婆母气狠了。

虽然心里非常害怕,可是却有些不甘心。小方板上的几个大字格外的刺眼,“这个府邸是婆母和公公一直打理的,铺子那边也是夫君和二弟过去照应的。凭什么她过来坐享其成?!”

“啪!”桌子上的茶杯在香萍的不远处碎裂了,水和茶叶溅到了她的裙子上和手上。不过好在茶水已经不似先前那般热了,手只是微微有些发红,却没有烫伤。瓷杯的碎屑也没有落到身上,显然,盛怒之下的哑婶还是保存几分理智的。

香萍瞪大了眼睛,颤抖地垂下头,紧紧地咬住嘴唇,生生地将要呼出口的尖叫声忍了下来。她双手搭在膝盖上,大气不敢出。

哑婶的胸口上下起伏着,不断地喘着粗气。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可是当年的事情还是历历在目,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一般。

那天,当看到自己的丈夫被人按在凳子上,生生地敲开了嘴,那鲜红的血汩汩地从嘴里流产来。丈夫生生地疼死过去了。自己拼命的磕头,额头上顿时便血肉模糊了,可是那个人轻哼一声,扭动着腰肢,转身走出了屋子。

“回去后,将这条裙子烧了。这种肮脏的地方,我以后再也不会来了。”门外,那个人嫌弃地扯了扯裙角,高傲地吩咐道。手搭在管事妈妈的手腕上,甩动着帕子,带着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哑婶听到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知道人已经走远了。明白自己就算是磕掉了这颗头,也无济于事的。她手脚并用地爬到了丈夫的身边,看着丈夫紧闭的双眼,将人紧紧地抱在怀里,默默地流着眼泪,不敢发出一点声响,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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