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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吃醋的方式可高明极了,非但不胡乱哭闹,还四两拨千金反倒取笑了他一遭。

这丫头……

他有种直觉,巧夺天宫抑或是东风小楼,铁定有他的一份儿了……

送完了鸡汤,金兔一出来恰好和江妈撞成了一团。

“哎哟,当心,”她一把抱住江妈不稳的身子,失笑道:“对不住,撞着你了。”

江妈定睛一瞧是她,笑得嘴都阖不拢,哪还会有怪罪之心呢?

她紧紧握着金兔的小手,“我不要紧,倒是你,有没有被我撞伤哪儿了?唉!瞧我这老眼昏花的,就是太赶着走路了。”

[我没事,“金兔开心地看着她,”你来看老爷子吗?“

江妈脸一红,“不,是老爷叫我过来取礼盒的,东四大街的洪员外明儿六十大寿,老爷和洪员外是多年棋友了,所以年年都会备礼祝寿的。”

“原来如此。”金兔恍然大悟,笑嘻嘻地点头。“那你快些儿进去吧,最好进去久一点,可要尽量拖延时间呵!别太快出来了。”

“为什么?”江妈纳闷不解。

她附耳过去,小小声地说道:“制造老爷子向你表白的机会呀!”

江妈这下子连耳朵都红了,又笑又不好意思的,忍不住拍了她的小手一下。“小丫头,净会捉弄老江妈!”

金兔大笑,轻轻将她推了进去,挤眉弄眼地低喃:“我是为了你们俩的终身大事着想,可得加把劲儿,别让我失望呀!”

江妈羞得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了,只得慢慢地踏进屋去。

金兔又蹦跳着离开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送来的这一盛“好汤”,即将引爆一场教人脸红心跳的大事儿了!

第九章

水晴却是满肚子把握,说是参观刀室,其实早就溜进行刀的卧房里,轻轻把外衣脱了,还打开小绣扣,露出半边艳色肚兜。

长发披散在雪白肩后,她玉体横陈地半倚在床头,眼儿含媚带娇,模样儿诱惑极了。

她在鸡汤里下的是好不容易才跟四川唐门姥姥要来的“狂性大作发春散”,只要喝上两口,立刻就会欲火焚身,并且会找距离自己最近的女体来交合。

呵呵呵,苏行刀,这次怕你还不入瓮吗?

只要你侵占了我的身子,就由不得你了,从此以后这镇南侯府将是我的天下……我要搞得你们全家鸡犬不宁!

水晴半卧在床上大作白日梦,得意得彷佛行刀已经成为她裙下臣似的。

可是她半倚在床头倚到脖子都硬了、小蛮腰都僵了,行刀却还没有丝毫的动静。

“怎么回事?”她又惊又疑,“难道他没喝吗?不不不,不可能,他一定会喝的;可是为什么还不来?唐姥姥说这春药还可以让人自动找到离自己最近的女人呀!”

难道还有人比她距离行刀更近吗?不可能!

还是他练武之身对于春药的抵抗力较强,所以到现在还未发作?

一定是这样,要复仇得有耐性,她不能这么快就自乱阵脚了,再等等……

水晴只好再耐心等待,继续维持原来的样子。

等等等……

好半晌,她揉了揉眼睛,忍不住打了个呵欠,努力撑起酸疼的撩人姿势继续等待。

等等等……水晴倚在床头睡着了,身子一歪,差点掉下来,这才倏然惊醒过来。

“要命,我怎么可以睡着?”她重重地搓揉着脸颊,柳眉不自禁地往上挑,“他怎么还没有来?”

就在她惊疑矛盾间,沉稳的脚步声移近房门,她芳心一喜,脸上情不自禁露出了得意的笑。

来了!

行刀推门而入,原是想要进来换件外出服饰的,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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