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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这个人的喜欢与世俗背离很远。

傍晚,残阳如血灿红,看守所的篮球场上被洒下一地明晃晃的跳动着的碎金,楚东坡从车子里出来,习惯性的往打球的人里一扫,并没有看到马前子的身影,他心里浮起隐隐的疑问,按正常的倒班今天马前子该休息,可能回了自己的家了吧?连楚东坡自己都没有清楚自己,他真的在关心这个男孩子,是真心实意的那种打心底里的关心,其实,如果没发生那晚的事,他一直也是拿他当亲兄弟那样对待的。

二楼阳台上麦冬的身影大雁一样展翅匆匆掠过,楚东坡和下楼的他正撞个满怀。

楚哥?麦冬一脸焦急地堵住了楚东坡,声音压得很低,马前子出事了?

出事?什么事儿?楚东坡怔怔地望着麦冬。

这儿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人来人往的,你看……咱们下楼说去?麦冬四处张望了下。

别啰嗦,快说?楚东坡一把麦冬摁墙上。

昨晚他被人打了,有人说他拿了钱?

什么钱?不可能?他是贪钱的人吗?我看他啥都不爱,就爱玩儿……

楚东坡惊怔地瞪大了眼睛,听到麦冬的话,心里象被重锤敲过,仿佛要将胸口那个部位戳穿,急促的钝痛让他身体有些僵硬,从不曾有过的难过和担心在胸口郁结成块,他没去办公室,直奔医院而去。

医院告知,病人只受一点外伤,早走了。

楚东坡象飞在沙窗上的飞蛾四处乱撞,他没有任何办法,勉强干完自己的事儿,回办公室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魂掉了一半儿,麦冬也不再和以前那样说说笑笑,毕竟是亲如手足的兄弟出了纰漏,他的着急也不是假的。

忽然发现,少了一个人的存在,世界变得冷清了许多。空气中流淌着一种压抑的气氛,让人胸闷让人气息不顺,有时他会望望喝空了的水杯,想起马前子。以前他的水杯从没有空着过,只要水少了总会有人添。休息的时候站在阳台上总会看到马前子在球场上快活的奔跑的身影,象只灵活的兔子。

楚哥,给我讲讲你和你那位知已的故事,如何?

去?少打听别人的私事儿,记住,你是男人!

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可以关心一下男人吗?马前子的话清晰地响在耳际,再说,你是我哥嘛!

马前子啊马前子,你脑子进水了还是傻了?怎么会干那样的蠢事?你不会干那么白痴的事啊?楚东坡一遍遍自说自话,他发誓只要马前子回来他一定好好给他上上课,好好修理修理他,这家伙,楞不知马王爷长着几只眼呢?不给他点厉害瞧瞧,他就不知道锅是铁打的。

第二十一章 马前子味苦,寒,大毒(1)

终于告别了冰凝大地的日子,盼得春天来了,常绿的乔木却失去了原有的绿色。马前子,《本草原始》中曰:味苦,寒,大毒。楚东坡的心,寒,味苦!

连柴胡都知道了马前子的事儿,一次次打电话问来问去,还问楚东坡要不要使点银子,气得楚东坡在电话里直骂他,以你为这是你商场里做买卖啊?要知道,我们的职业,一步错,不能步步错啊!小错已犯,不能铸成大错啊!柴胡也在电话里暴跳如雷,骂他就书生脑子,一根筋儿,缺心眼儿,转不过弯来,这年头,啥行业没有潜规则,该打点就得打点……

马前子虽是一时糊涂犯了错,可毕竟还没到孤注一掷的时候,还有补救的机会,他相信会弄清楚的,品德正派的人,别净在这些旁门左道上下功夫,那叫心术不正。柴胡在电话里气得跳脚,对牛弹琴牛不懂,罪在琴师。

麦冬也是干着急,使不上劲儿。一天问楚东坡八遍不到黑。急了烦了楚东坡就冲他吼,问我,我是谁?我哪知道?你急,我不急吗?

度日如年般地过了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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