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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欲转身离去,多久不语的上官谦却在此时出了声:“瑞王妃,是害羞了么?是见了我们这么多人害羞?还是见了三弟害羞了?”

望着上官谦那副带了丝捉弄的微笑,我的嘴是几度欲张开,终究还是忍住合上了。

他到底想干嘛?就算我骗了他我是个男人,但是他也骗了我他的身份和名字,这样也算扯平了,不管怎样好歹也算朋友一场,不帮我就算了,居然还扯我后腿?

瞪了他几眼,他还是一副懒洋洋的笑容,真是呕死了。

“呵呵,还是二弟最会说笑。我倒把三弟给忘了,想必真是三弟妹见了三弟害羞了。三弟,你到是给说说,三弟妹的文采是不是象朱榜眼说的那么神乎其神。倘若真是这样,我还真是想亲耳听听,亲眼见识见识。”

这个上官允,真是虚伪到家了。

上官寻却未答话,只微眯了眼,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

为了那场我苦等了一天的晚宴,不想因为这种变态的气氛影响我的食欲,不管他要说什么屁话,我都准备闪人了。

二度欲转身离开,却听到这位仁兄的声音了:“嗯,其实我也从未听她吟过什么诗,更谈不上见识过什么神乎其神的文采了。或者,适才只是朱榜眼凑巧听错了而已,这会让人见笑了。”

呵!这真是让人难堪。难到这辈子夏之洛和他当真八字犯冲?无论是原神还是我这个冒牌的。

在心中自嘲一番,我抬眼凝望他,对上他晶亮的黑眸,我挑了挑嘴,讥笑道:“适才确实是朱榜眼听错了,夏之洛随口念的那些熟难登大雅之堂。倘若太子殿下和众位不嫌辱没了各位清澄之耳,夏之洛愿惭愧的一试。”

未待众人开口,我便兀自念起我刚才脑中所想到的应景“佳句”:

“第一首――论<美>

文学之美,在于使人一头雾水;

诗歌之美,在于唆使男女出轨;

女人之美,在于聪慧的十全十美;

男人之美,在于说谎说得白日见鬼。”

现代的皮厚男淫们,大凡听了这最后一句都会大放厥词。这古代男人的神经不知是否比想象中的还要坚韧顽强?但瞧见那群男人集体脸色犹如黑云罩面,我轻抬了抬嘴角,目的已经达到,但也不能让人瞧扁了,未待众人开口,我便兀自开始念起我能记得的所有出名的情诗:

“第二首――<摸鱼儿>

问世间情为何物?

直教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

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

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

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第三首――<蝶恋花>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第四首――<离思>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念至此,我顿了顿,众男人的脸色由之前的黑云罩顶,转为惊愕。我对着一脸茫然的上官寻,调笑道:“夫君大人,接下来的第五首<上邪>是为你而念的,你可要听好了。”

我清了清嗓音,转身面向那片似火的海棠花,朗声念起: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 江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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