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4/5页)
是要回台北一趟,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言孟春退开一步,避开她的碰触。“我说无所谓!你听不懂吗?你要跟他走,还是跟他结婚,对我来说都已经无所谓了!我玩够了!”
他从没用过这么重的口气与她说话,与其说伤心,她其实震惊的成分居多。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她不敢相信,这是一向待她最温柔包容的木头吗,“我说我不要你,我厌倦你了。你可以跟他走,真的可以,我一点都不在乎……”抽空了心,他才有办法说出口;而这些话在出口前,早已将他凌迟。
叶初晴眯起眼。“你想把我让给别人?”
“不是让。我、我本来就只是玩玩而已,你不要再缠着我了,大家好聚好散,何必太认真?”他记得……立冬都是这样说的。
“这是你的真心话?”死木头,他竟敢这样对她!
他连犹豫都不敢,飞快点头。
“好,很好!记住你今天的话,言孟春,我不会原谅你的!”她说得很平静,但在她旋身之际,他还是捕捉到她眼眶中闪动的晶盈泪光…他伤害了她,他伤害了她……
这样的体认,像一把利刃,狠狠剜上他的心口。
“初晴——”他无法自制,脱日唤她。
“不要喊我!既然打算把我丢弃,你就没有资格喊我了。言孟春,我再也不要看见你!”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进屋,留下他独自悔恨。
她不再喊他木头了,枯木、朽木、腐木……什么木都不是,失去了她,他连自己都不是了……言孟春闭上了眼,只觉一阵热浪冲击眼眶,泛流而出的液体,淹没了痛麻的心。
别说她不会原谅他,他这辈子也没打算原谅自己,他发过誓,要拿她当生命……不,比生命更加疼惜,可是方才,他却说了最可恶的话,令她哭泣。
他从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那么的想杀死自己。“初晴……”曾经,他拥抱过她最柔软的身体,感受她最柔媚的撒娇姿态,可是从这一刻起,她就要是别人的了,疼她、宠她,甚至包容她的小任性的权利,都将属于另一个人,他就连喊她的资格都没有了……
她,将飞往另一个男人深情的怀抱,过她全新的人生,而他,生命中的阳光,遗落在她转身之后。
言家,再一次陷入人间炼狱。
叫苦连天的三兄弟,不是没想过要找那个系铃的解铃人,他们只差没三跪九叩的去求她了,可叶初晴这回是铁了心置之不理,最后那一次,居然还回他们:“叫那个猪头男早死早超生!”
无计可施下,三个人,外加个智商一九五的十岁狗头军师,凑在一起共商大计。
“记不记得你上回说过什么?”言仲夏说。
被问到的言立冬反问:“哪回?”
“我说你禽兽那回。”
言立冬咬牙。“不必强调禽兽。”
“对呀,他天天都很禽兽,二叔说哪一天?”童言稚语,格外一针见血。
“谢谢你的”天真无邪“!”言立冬咬得牙龈都快渗血了。
“喂,别又打起来了,大哥这回的状况比上次更惨。”他们要还敢不知死活的在这时干架,大哥恐怕会一人一刀直接砍了他们了事。
“我说的是灌春药那一句。”言仲夏又道。
“不是说我淫虫吗?打算采用了?”
“没办法,非常时期得用非常手段。”
“上哪儿弄这种东西?”毕竟是不入流手段,言季秋说得一睑羞耻。
于是,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言立冬身上。
“喂,你们别看我,我哪会有这种东西?”他上女人,一向都光明正大,何况,他不让女人下春药就不错了,哪轮得到他使这种低级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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