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1/5页)

没发生过,他们就是朋友。于她而言,这不是什么难受的事,她本来就性子淡,能让她特别高兴或特别恼火不太容易。与程灏而言,还真是难受,看她云淡风清的样子,他心里就没底。

第一次重新接近她,他只认为自己占尽了优势。可是现在他出师不利,节节失守,处于劣势,除了想尽办法讨她欢心,似乎没有别的办法了。

一审很快出来了,方梓言介绍的律师其实没排上什么用场,因为程灏把倪继给借了出来。这让外界大跌眼镜,因为开庭那天是程灏陪着流年到场的。如果说徐苏年上次陪程灏去参加拍卖会是正式场合的公开露面,那这一次比正式场合还正式。而且徐苏年是黏着程灏,到这里换成程灏半步不离地陪着流年。

他们坐在旁听席上,不时有镁光灯偷偷一闪而过。流年正纠结于那个审判长一口不标准的普通话,又遭镁光灯骚扰,很是不耐烦,别过脸去对程灏不知说了句什么,程灏低眉顺眼地笑起来。休息时就来了一群人要求把相机统统调到无闪光状态,而且不准对着旁听席乱照。

在这种都是政府的人把关的地方还能做到游刃有余,自己人进出不受阻,可见程灏的实力,也可见苏流年多受重视。

徐景平自然不会被收监,他人都没有到场,一大早就挪窝到城南的疗养院了。今天的开庭不过是走走过场,他们早就知道有程灏在,这结果叫做必然。不过人们心里总有个先来后到,实在搞不清这程灏到底是和徐家的那个姑娘正正经经地在处。

徐景平的手术说不上特别成功,就那样,切除了一部分癌变肝脏,到底是肝癌末期了,转移得快,再好的药都拦不住。化疗又太痛苦了,徐景平本来不多的头发也大把大把的掉,瘦得更厉害。要不是因为这样,流年才舍不得让他一开完刀就出院了。

好在疗养院里的医护比他们的更好,每天定时定量的营养餐点,味道也还不错。而且有伴陪徐景平消遣,钓鱼打牌聊天。徐景平因为刚刚手术不能剧烈运动,不然还要去爬山。

流年终于搞清楚为什么那里的水不结冰了,他们都是用强压泵引的地下水,鱼苗也是放养的,完全不喂,可谓是纯天然。

她又恢复到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上班状态,大家都习以为常了。一个上下班都有专门司机接送的大小姐,即便是扣光了她的工资她也不在乎,反正她手里有她一辈子都挥霍不完的资产。而且她是有编制的护士,开除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羊羊和果果嚼着她买的薯片大放厥词:“这一实习期我们没学到别的,就学到了,人还是有钱才牛X。流年姐,你就是富婆,跟着你,有肉吃。”

徐苏年也不大出现了,流年偶尔在疗养院看见她,总是匆匆一面就走了。徐景平苦笑:“别理她,平日里惯坏她了,现在一点道理都不懂了。”

流年总是好言好语地哄他:“叔叔你也别这么说,苏年虽说这样,可她为了你的事也还是很着急的。”

她并不怪徐苏年对她的冷嘲热讽,在这件事上,孩子都没有错,怪只怪大人。所以流年不让自己吃亏,也不去让苏年吃亏。不是她大度,本来这就是帮理不帮亲。当年苏云年去找徐景平,被朱静华知道了,拿全部家当威胁徐景平,还找人将奄奄一息的苏云年打了一顿,所以她根本没有撑到家就在火车上走了。流年初知道真相是恨死了朱静华,时间长了,慢慢就淡了下来。

苏年现在最恨的怕就是程灏为了流年不待见自己了,可她也没办法,她快三十岁的女人了,谈了好多男朋友,都没有想定下来的感觉。本身她就恐惧婚姻,好不容易有个程灏她对的上眼的,徐景平还不让她靠近。

Leave out the rest(2)

周末徐景平的秘书来做了最后的交接,他就真的无官一身轻了。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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