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 (第2/5页)

更何况……我不是被操得哭爹喊娘还抱着对方要求再用力点的那个。”

程柳一窒,脸上闪过羞愤懊恼和难堪。脑仁中像被大钟撞了一下一般,又疼又麻,还嗡嗡地响着——对方说得全部在理。这种片子要流出去,他所有的一切都毁了。

可是,易煜提出的要求又……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呢?怎么就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呢?

程柳只记得,自己当时不过是起了点坏心思,将那个惹不得老虎当成了易辉,调戏未遂了一把孙韶,然后就被突然冒出的易煜给强行送走了。

在被限制了行动之初,程柳心中还是有几分有恃无恐的。虽然易煜一冒头,他的直觉就告诉他,他这次踢到铁板了,而且看样子,不是易辉哥哥也是关系极近的亲人。

这么一想,程柳心中觉得自己好像更有依仗了。毕竟他虽然三番两次撩拨易辉那个小情人孙韶,但最终,他也什么便宜都没占着。易辉的这个哥哥怎么也得给易辉几分面子,不至于把人打残了什么。

就是易辉气自己撩拨他小情人,不帮自己说话,他也有其他依仗。他大小也是在本市的检察部门里混的。不看僧面看佛面,这地界上,不管你在哪行哪业,对于这个部门,只有你搭不上的,没有你不想搭的。

所以,程柳起先还在心里笃定着,对方就算教训自己,再弄清楚他的身份后,也会雷声大雨点小的将事情给化了过去,顶多口头上警告两句威胁两句也就到顶了。

可,还没等他在心里盘算完到时候自己该怎么顺着台阶下的时候,他就被带到了一处酒店里,什么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灌下了分量十足的迷|奸|药。

几乎是药一下肚,他就知道要糟——这次他踢到的不但是铁板,可能还是他玩不起的铁板。

这种药他早年在国外时看到过不少。有时候为了增添情调,玩得更尽兴点,也会喂一点给自己的床伴。但在中国,这可不是什么随处能弄到的东西,跟毒品那一类差不多一个性质了,一般人根本碰不上手。

在药下肚的刹那,他就知道易辉这个哥哥动得是什么念头。当场心里一阵发苦,趁着药效没发作,眼睛不住地在看押他的两个男人身上来回扫视——心里不住计算着,凭自己一人,在药效的控制下,压过这两个人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

至于逃跑或者幸免于难的想法,程柳压根就没想过。

这种药灌下去,不疯一晚,根本是不可能清醒的。他本也不是什么将贞操看得很重的人,在国外那几年,更疯的都玩过。只是,这么多年,他一直是做一号的那个,陡然间要将自己的菊花献给这么两个不认识的男人,还是让他心里怎么也舒爽不起来。

但是,就是这样,他依旧没有什么很强烈的反抗心理,或者说,程柳的世界里,十分奉行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条准则。

要有机会逃,在来的路上,他就逃掉了。现在情况不但没有好转,他还被灌了药,逃到一半被抓回来,可能死得更惨。他现在只能期许,对方早一点得知他的身份,好歹看在他官家的身份上,能让他自主选个美少年打发这一夜。

程柳一边警惕地看着守在门边的两个壮汉,一边不停地掐自己想尽量久得保留清醒意识,直到眼看着,他快要受不了往门前的两个壮汉扑过去的时候。

开门的声音宛若天籁之音般响起,程柳一个激灵,强提起意识往门前看,但是视网膜已经被身体里蹿起的浴火给烧的模糊不堪。

他只看到一个身形稍瘦削点的年轻男人走进来,对方走进来后,对门口的两个男人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他便看到那两个一直看守着他的男人走了出去,顿时,程柳心中升起了无限期望——这是被他猜中了,易辉帮他求了情,或者他这个哥哥查到了他的身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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