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4页)

“是,是。。。。。。只是几位想知究竟,便要再听咱家多唱一曲。”贾平大怒:“原来你是要消遣我等!我看你是当真活得不耐烦了?”何时了黯然长叹道:“老汉名叫何时了,这条老命,早当该了了啊!”贾平喝道:“这还不容易?”说罢拔剑而上。这次容易生也不阻拦,有心要探个究竟。贾平斜斜一剑,朝何时了左臂劈了过去,何时了似乎吓得呆了,眼见这老人的一条手臂就要废了。

忽听“铛”的一声,一道�耙簧粒�制绞种谐そM咽侄�觯�班病钡姆晒�秸稍叮�倍ぴ诒苯堑牧褐�希�肽炯复纾�皇R唤匾』尾痪��倏纯醇制浇畔氯炊嗔艘桓�谀究曜印V谌丝吹么袅耍��鞘钦飧�崞��哪究昃谷话鸭制降某そU鸱杉刚桑�肽救�郑考制剿娜巳葱哪诿靼祝�志�峙��匙爬词谱��恚�酥谎劬σ黄氲勺拍悄辖堑奈氖俊V谌丝慈ィ��荒侨说淖郎仙倭艘桓�谀究曜印�

容易生强笑道:“尊驾何人?何以要多管闲事?”那文士懒洋洋地道:“管了又怎样?”他本一直侧身而坐,这时缓缓正过身来,众人这才看清楚了他的容貌。只见他脸sè苍白,凤眼剑眉,双目莹然有神,只是眼角多了些皱纹,身材修长,虽只是穿了件普通的白sè旧衣,却一尘不染,给人一种高贵韵味。他双眉—扬,带点不屑的笑意冷冷地望着容易生等人。

容易生四人听出这声音正是之前骂他们的,但刚才见了他露了一手极强内力,心里实在是惊多于怒,知道就算一拥而上,也未必是他对手,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文士哼了一声,冷然道:“想不到谢掌门一过世,嵩山派就再无一个像样人物了!”四师兄弟一怔,容易生拱手道:“尊驾识得先师?〃那文士森然道:“若不是瞧在谢掌门的面上,早就震断他的剑了!”贾平刚才被他一震之下,虎口剧痛,酒全醒了,此刻面上更是一阵红,一阵白,甚是尴尬。那文士又道:“想当年嵩山铁剑何等英雄,今rì这把剑竟然要杀个手无寸铁不识武功的老人?”贾平四人面露惭sè,无言以对。

文陆两人心内大感痛快,相对一笑,举杯对饮而尽。其他人本来有害怕出事的,见这文士一下子便慑住了那四人,却又不想走了。

容易生强笑道:“前辈教训的是,在下兄弟谨记,敢问前辈尊姓大名?”那文士冷冷一笑,并不回答。容易生更是尴尬,忽然看到那文士桌上的长剑,细看之下,猛然想起一人,心头大震,颤声道:“前辈莫非便是。。。。。。便是。。。。。。”那文士道:“知道最好,不必再说。”容易生连声应道:“是,是。”悄悄抬手拭去额头上的汗滴。

那文士不再理他,站起转身对何时了道:“先生受惊了。”何时了似乎浑不知刚才之险,也不道谢,一张又黑又皱的脸看不出一丝惊惶,只缓缓对贾平道:“这位看官抛了兵器来听曲,当是佳事。须知剑乃凶器,执剑听曲,未免有如焚琴煮鹤,大煞风景。”说完从秋月手中接过二胡,坐回座去。那chūn花和秋月刚才动也未动,始终含笑而坐。那文士见何时了不搭理自己,也不生气,反而嘴角泛走一丝异样的微笑,转身坐下。那店伙计马上拿了双新筷子摆在那文士的桌上,又将剩下的一根和地上的一根筷子收了,面带笑意,双眼不时瞟向那插在梁柱上的长剑,想是之前必定受了那师兄弟四人不少气。贾平又恼又羞,却又不敢发作,容易生向他打了个眼sè,示意他切勿轻举妄动。

何时了干咳了几声,chūn花起身倒了杯茶,递了过去,轻声道:“义父!”何时了接过喝了,缓缓道:“老汉这咳是老根子了,话说多了,就更见恶,唉!”又咳了一阵,才对贾平四人道:“四位愿意再听一曲,老汉父女自当尽力,以谢厚赐。”见势如此,贾平四人只得坐下,互望一眼,默不出声。何时了道:“适才老汉听几位说到过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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