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 (第2/5页)

真可爱源远流长。

自病后他一直呆在帐中,即使病好了也因为神智问题没允他出门,当然拓跋珪也是怕有人再害他——他微笑起来,朝拓跋仪伸手:“好,我们一起去放马。”

作者有话要说:

☆、斛律首领

风吹绿草遍地花,牛羊好似珍珠洒。

在蔚蓝的天空下,拓跋珪与拓跋虔纵马狂奔,一路赢得无数牧人的喝彩声,还有牧羊姑娘即起助兴的歌唱。

“带劲儿带劲儿!”拓跋虔追上来勒马打住,气喘吁吁道:“你的勃勃真是匹好马呀!你的马技也不赖!”

“从前跟奴真学的。”拓跋珪答,一边道:“你家的马在哪头呢?”

“西边。你呢?”

拓跋珪往东指指。

“那就不是一路了。”

“嗯,你去吧。”

目送堂兄走远,拓跋珪跳下马来,背后的拓跋仪也跟着要跳下,拓跋珪阻止了他:“你好生坐着,我牵马走。”

拓跋仪点头,看着他哥闷声不响地信步由缰,似乎在思考什么事儿。

“哥。”他叫。

“怎么了,是不是刚才跑太快了不舒服?”拓跋珪回神,马上问。

“没,你在想事情吗?”

“是啊,我在想——”拓跋珪突然笑起来,“我在想不过过了一夜,阿仪又进步许多呢,会观察别人动静了!”

“呵呵。”拓跋仪笑,在拓跋珪转头回去的时候,眼底流过一抹奇异的神色。

“哥,给我讲讲我们小时候的事吧。”

“好呀。”拓跋珪暂时放下拓跋纥罗贺兰悦以及昨夜诡异的木骨闾莲,道:“小时候的你跟现在一样,比较喜欢粘我,不爱搭理别人……”

春天的牧场,阳光温软,空气清香。

但见两个少年,一个神采飞扬,一个眉目秀雅;一个滔滔不绝,一个凝神细听。清浅的溪流在脚边弯弯曲曲,时隐时现,偶尔马蹄哗哗,溅起叮咚的凉意,弥漫心头,却浸成一股熟悉的暖意。

好个地碧天苍人如画。

“倍侯利,你听着,你的人昔日杀了我的人,今日碰见,你怎么说?”

“杀都杀了,还待怎样?”

一片哈哈声附和着响起,先前说话的人提高了语调:“杀人者当死!”

“贺兰小弟,此案早已了结,即使你老子在,也无话可说。”说话之人音色浑厚,话语间一副浑不在意的调调儿。

拓跋珪放眼眺去,两方人马在对峙,左边打头那个极为年轻,看起来比自己小,一身衣服色彩缤纷,绚丽得跟花蝴蝶似的;而右边领头的是曾打败拓跋虔的倍侯利。

花蝴蝶道:“你莫讲大话,总之,我贺兰部信奉以血偿血,今日定要你尝尝滋味!还有,”他顿了顿:“不要叫我贺兰小弟!”

“你不就叫贺兰——小弟么?”青年故意拉长了语调,眼带不屑地睃过花蝴蝶及他身后一干人,扫扫手,像赶苍蝇似的:“就凭这点子人,小弟,我看你就不要没事找事啦!你老子刚回贺兰部,要是屁股没坐热就听到他儿子被扁,总是扫到兴头的嘛!”

“倍侯利、你!”花蝴蝶一甩马鞭,“你也忒操心了!”

“哇,这么容易就打起来啦。”拓跋珪啧啧称叹,看着那个花蝴蝶的人越来越少,低头从怀里把剩的半张饼掏出来,撕一半给拓跋仪:“来,吃,吃。”

“我的都没动呢。”拓跋仪欲拿出自己怀中的饼。

“不用,先吃我的,再吃你的。”

兄弟俩边嚼边看得津津有味,那边叫倍侯利的已经将花蝴蝶踩在脚底:“还要报仇吗?”

花蝴蝶倒有几分硬气:“你等着,我总是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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