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页)

她双手抱着酒,时而迎脸高笑,时而把头埋在身边男人的胸膛,但双腿早已站不稳,男人一放松手,她便左摇右摆。

不是日间沉静专注的女人。

在差不多半个钟头后,夏笙俯下身作了个假呕吐,她身边的两个男人交换了眼色,准备把她带走。

没有考虑到她是随同友人而来或是什么,Ford走前去告诉其中一个男人:“我是夏笙男朋友,我来照顾她好了。”

男人望望他又望望夏笙,笑着应了两句便把夏笙交给他。

他要了杯牛奶,让夏笙握着暖暖的牛奶杯。

她喝了一口,眼泪就汩汩流下。在他们躲着的一角,他放胆地拥抱她,没说话。

她抬起眼来,迷迷糊糊地,吻了Ford的唇。

WhiteKiss。

他的拥抱却放松了。

那夜,他把她送回她那简洁的家,她央求了抱着她不放开,他答应了,抱着她看着她睡去,看了一个晚上,在天刚亮之时他才离开。

天是青绿色的迷濛,空气清甜湿润。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情,是罕有的忠实、罕有的好。

他很快乐。

然而在假期完毕以后,夏笙却没有和Ford说起那个晚上的事,如往常般的温柔体贴礼貌,沁着一层薄薄的隔膜。

Ford在失望之余,怀疑她是否喝得太醉了,根本不知道那是他。

这女人,不知道一星期七天会醉多少晚。不知道醉后会有多少个男人也归家。

日间夏笙的背影,变得复杂沧桑。

Ford躲在洗手间洗脸。不快乐的夏笙,他决定,应该爱她更多。

牛奶混过了蜂蜜胶着的日子,那甜腻,纯淡了、平和了。

拥有过那WhiteKiss,知道她更多,擦身而过的一分一秒,比从前来得满足。

在他仍然默默一步一步走的时候,在一个临下班的黄昏,夏笙走进WhiteKiss的办公室放下一个印度式的礼物盒。

正在伏案的Ford抬起头来之时,刚刚接触到夏笙温婉微笑,她没说话没交代,在他面前转身离开。

Ford打开盒子,内里是一串门匙。

原来夏笙一直知道那个夜里,吻过抱过的是他。

门匙,明显不过的暗示。

那个晚上,Ford使用了那串门匙,开闸开门的动作,从未如此刺激神秘过。

大厅内是她,换了便服,坐在地上看影碟。

她对他轻轻笑,那笑容不重不轻,就如平常在公司那样。

Ford坐到夏笙身旁,两人一时间没说话,像小学生那样排排坐。

然后,夏笙柔和地拥抱Ford的腰,把头枕在他的肩膊上。

Ford轻轻把她推开。

夏笙望向他,带着幽怨:“我只是因为寂寞。”

Ford叹了口气,这样告诉夏笙:“我没有打算做任何事。”

她就那样低下头来,望着自己的手指。

“还以为你一直喜欢我。”

他扫了扫她短发,站起身离去,放下她的门匙。

Ford回家,绮媚正在摆台准备晚饭。由向绮媚打招呼,到坐下来食而不知其味,Ford明白,他是真的喜欢夏笙。

只是,因为太喜欢了,所以不肯占她便宜。

Ford放下碗筷,迷迷惘惘地微笑。

绮媚问:“Ford,你是否喜欢上别人?”

Ford终于点下头来。

不知,那个她会否明白。

浴室

阿黑以为小白有病,她每天如厕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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