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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得下两个人吗?”身后人声突然响起,柴焰猛地回头,看见灰尘萦绕的阳光里,龚宇一脸鄙夷的打量起屋里的摆设。
“我是来报道的,老板,不过我看,你最好先给我腾出个地儿让我坐下吧。”
老板?柴焰不明所以。
看出她的疑惑,龚宇耸耸肩,“因为官司,我被东家辞退了,现在无家可归,我有老婆孩子要养,需要钱,你不是才接了楚爵新公司的法务代理,需要人,我和你各取所需,怎么样,你以为如何?”
“成交!”
新成立的上下级关系让两人同样的不适应,柴焰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何子铭的电话便打来了她的手机。
☆、Chapter9不渝(3)修
Chapter9…3
洒水车占住马路的大半块路面,像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一样慢吞吞的前行。喷水口是患病区,偶尔正常,大部分时候如同得了肺痨,大口朝路面咳着水。不平整的路面很快结起一块又一块汪洋,随着后面车辆赶上,再被掀起一个个和了泥的水泡。
被这辆洒水车堵了足有五分钟的柴焰早没了脾气,坐在车里,看着渐入眼帘心理诊所。
何子铭站在草坪上,拿着剪刀,正修剪花草,柴焰按了两下喇叭,朝他挥手示意。
“我以为你是找我来治疗的呢。”柴焰接过网球拍,无可奈何地说,“我现在没心情陪你玩。”
“不是玩,打球也是治疗的一种形式,比起传统治疗,我认为这种更适合你。”何子铭手执着球,在球拍上颠了颠,“柴焰,我不得不提醒你,虽然你的病看上去好了,不过还是需要保持稳定的情绪。”
“我情绪很稳定。”
“那为什么不开心?”何子铭挥臂抽球,球打在了几米外的界外,是个坏球。
“我没有不开心。”
弯腰捡球的何子铭摇摇头,“不按时来治疗两次,我打电话去提醒你的语气也是很不耐烦,正常时候的柴焰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好吧,是有些,握着球拍的手蓦然收紧,柴焰低着头,情绪沮丧,“何医生,如果我觉得迟秋成没死,这个想法会不会很奇怪?”
“考虑不是病发,这个情况应该属于现象。”重新握着球的何子铭站去了场地另一边,“不过要先排除是否是病发。”
他扬眉开玩笑的样子逗乐了柴焰,“怎么可能?”
她已经好了。
“和我说说,会有好处。”何子铭抛着球,“怎么样?何氏运动治疗法,要不要试试?”
她只好从命了。
一场球赛让柴焰有些筋疲力尽,结果仍是惨败,她一屁股坐在稀疏的草坪上,摆手谢绝了何子铭递来的水,眼神迷离,大口喘着气,“事情就是这样,我不认为我做错了,可陈未南还是生了气。”
“而且你还找不到他了。”何子铭屈膝坐在柴焰身边,仰头喝着水,“感情的事我不懂,不过有点我可以给你些建议。”
“什么?”
“再见到迟杨,问清楚不就好了吗?”
馊主意!柴焰瞪了何子铭一眼。
何子铭却越过柴焰,望着远处,“柴焰,你说的那个迟杨多高?”
“一米八左右。怎么了?”
“腿有毛病?”
“是,怎么了?”柴焰不明所以的看着何子铭,他正朝她身后喊着:“你是迟杨?还是迟秋成?”
柴焰猛然回头,刚好看到一截仓皇而去的衣角。
是迟杨吗?
她起身追去。
………
错综的弄堂里,哪里也没有迟杨的身影。
手扶着墙,柴焰的心猛一阵皱缩,迟杨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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