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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眼见马车在即身后却已闻凛冽风声竟是不予躲闪果断地掷出长刀!
长刀去处却又不是车厢而是那驾车的马儿……
贝衣大怒她看得分明那马车临近深谷这刺客聪明眼见冲杀不及竟起了伤马之意。
远远看得真切的玄木也不由大叫“不好!”若是马惊落谷那车内的昭庆……
贝衣不顾一切追去却被那黑衣人扬手挥出的两波暗器拦下!
这么一耽搁贝衣的白绸再不及阻刀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柄长刀击中马股!
那匹可怜的马儿悲声长嘶狂奔而出……
黑衣人已是连贴身的匕都抛了出来看得出已不在乎自身生死。
贝衣悲愤间施出绝技身形飞转白绸飞舞风旋过处吞噬一切!
便是那黑衣人也如暴风中的弱草转瞬便被高高抛出……
一声轰响马车坠谷!
……
贝衣呆立袍角飞扬间白绸也失去了生气无力垂落……
玄木奔至急得大叫“要不要下谷?”
贝衣没有反应却闻白马一声长嘶欢快地跑向林中。
贝衣熟知白马当即放下心来冷冷看了玄木一眼转身也向林中奔去。
玄木摸不着头脑追在后面问“你不下谷去看看你主子的死活?”
……
林中昭庆微笑着抚摸白马光滑的鼻梁“这么久不见你可想念我?”
………【第三十一章 楚宫】………
玄木显然是对贝衣的身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你的武器还真是特别呀!”他眼谗地盯着贝衣的‘不杀’。
贝衣上身笔直地端坐马上‘不杀’此时不过如普通的绸带随风在她臂间轻柔飘舞倒是给一身煞气的贝衣多少添了几分女子的柔媚。
贝衣对玄木的笑脸视若未见一张面孔布满寒冰。
昭庆骑着白马行在两人之间眉头紧锁见贝衣如此不由苦笑“刺客来历不明你何苦动气。”
贝衣恨声道:“我明明留下活口却又是自尽而亡!”
昭庆叹息“均是死士!”
玄木插话“这几人明摆着是故意隐藏了身份便是暗器都用得很杂不想人看出他们的来历。”
贝衣这时才狠盯他一眼仿佛在说费话!
玄木大乐以为贝衣终肯搭理他忙问“你的功夫跟谁学的?有没有我能学的招式?”
贝衣不答‘不杀’已开始散出寒气……
昭庆却在这时淡淡地冒出一句“不知是谁想取我性命攸王?还是……”
贝衣疑惑“主人难道是白越有人探知了主人行踪?”
昭庆摇头半晌叹道:“那么多人想杀我一时间还真是无从分辩。”
玄木忍不住抱怨“自从我遇到了你原本纵情江湖、逍遥无忧的日子就一去不返了!”
昭庆不语突感迷惑自己怎么就惹上了这许多的杀机?楚宫里是否就能安全?
……
人常说近乡情切愈近楚宫昭庆的神色反而愈平静仿佛离开不过是昨日这中间三年多的时光根本不曾存在……
宫门下昭庆一眼看到当值的老校尉心中多少安定了几分忠心耿耿的旧臣仍在宫中的变化应该不大。
老校尉以为自己眼花那端坐白马上的美丽女子难道是……
“公主!”宫门一开老校尉激动地冲出颌下的白须在风中飞扬曾是昭庆少时最渴望的玩物之一。
昭庆目光含笑尚未应答贝衣已是横马上前冷眼睨视一身凛然杀气空气也仿佛凝结。
经过那惊魂之役她已下定决心绝不许任何生人靠近昭庆半步!
老校尉生生停下脚步倒也丝毫不介意只是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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