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页)
你心情不好,还一蹦三个高,要心情好了,还不蹿到树顶上。”
慧姗不好意思笑了笑,云山愁眉苦脸地从她身边过去,向河边走去:“我心情不好才是真的。”
四月十七的早上,胡泰裕从早到晚都没看到胡云山,就问总管胡荣福:“云山去哪儿了?”胡荣福说:“二少爷去了河边,这些天,他一有空就去那儿待着。”
胡泰裕哼了一声:“家里都要开锅了,他倒有闲心四处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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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大红喜轿中的韩玉露,伴得一路唢呐的悦耳声,走了二十几里的山路,进了胡家庄。厚厚的盖头遮住她的视线,胡云山没有到她家里去迎娶,而是迎候在胡府大门外。胡府大门五年前胡云青结婚后这是第二次开启,她偷偷地揭开盖头,想看看新郎现在是什么样?他有没有做新郎的那种喜悦和初为人夫的羞赧?她已经知道今天所嫁的人,就是那天被自己一藤条打惊马的年青人,当胡佳红告诉她胡云山回来了,不知为什么马受惊了的时候,她简直吓傻了。可是现在她却有些好笑,不知道当他揭开盖头的时候是一种什么反应。还没看到新郎的身影,轿子已经进了大门,她赶紧放下盖头,任由着将她抬进中门,在喜堂外落了轿,两个丫头一左一右搀扶着她下了轿。胡慧姗跑过来,替代了小红的位置,搀着她进了喜堂,胡慧姗满面春风,偷偷地掐了一下玉露的手腕,在她耳边低低叫了声:“二嫂”,韩玉露虽然头被盖头遮着,也不禁红了脸。
胡云山看着身穿大红喜袍的新娘,凫凫婷婷地步进喜堂,心里忽然多了一份负疚:“二十九年前,我爹害了你姑母。没想到二十九年后,我却又要负你了。可是你不要恨我,因为我也是身不由己。”他勉强和新娘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后,他远远地坐到窗前和新娘隔了两丈多远,他心中想着:“这几天爹对我一直看管很严,今天晚上一定会放松些,三更天走,恐怕到县城天还没亮;等到爹发现我走了,再要追赶也就来不及了。”
韩玉露独自坐在喜床上,洞房内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她奇怪为什么别人的婚礼都是热热闹闹的,而她的却如此冷清。外面虽然吵闹声阵阵,但都好像和她无关。大概二更天了,新郎还没有过来揭盖头,她心里隐隐觉得不对:“难道他并不在意这次婚姻吗?既然不在意,又为什么要娶我呢?”
胡云山将房门一直锁到三更,其间不论谁想进来,他都一概挡驾。三更天,胡云山站起身换下自己一身红礼服,从柜子里找出一件银白色西装穿上,偷偷地拿起自己的箱子,回过头来看着一动不动的韩玉露,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但愿你不象你姑母那么命苦,可以找个如意郎君。”他轻轻地打开门,偷偷走出去,然后又瞟了一眼坐在喜床的韩玉露,随手将门带上。
第五章猛抽身玉露成韩冰
摔皮
玉露从盖头的缝隙中看到云山扔到地上的大红礼服,她几次想开口询问云山到底什么地方不满意,每次欲言又止。当她听到那声开而复关的门声和胡云山远去的脚步声时,她的心凉了:“我到底算什么?新婚的第一天,盖头还没揭下,就被男人抛弃了。我们韩家的女儿天生就该命苦?”她一个人静静地坐着,幻想着门声重新响起,胡云山能够回心转意。可是直到远处传来鸡叫声时,她才知道,她的幻想已成泡影,可是此时,她也觉悟了。
胡老爷天未亮就早早起来,命穆儿给他换件暂新的蓝长袍,这件和昨天穿的那件是同时做的。他收拾完毕,他来到正房里,等候小夫妻上茶。他还命人把韩晴、佳红请来,她既是女方的姑母也是男方的堂婶,应该让他们给她上杯茶。韩晴来的很勉强,不过终于还是来了。当韩晴走进来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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