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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碧陽嗤笑道:「萬琉哈氏這是對自己的琴藝太過自信,不屑於用七弦琴,而是打算用五弦琴來演奏嗎?」話音剛落,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腳被狠狠地踩了一下,差點痛呼出聲。
曹丹華淡定地移開右腳,目不斜視,悄聲說道:「閉嘴!你這是生怕萬琉哈氏注意不到你,懷疑是你動的手腳嗎?」
李碧陽連忙捂嘴,再不敢出聲。
宮女們依次上場,各展其能。
曹丹華心不在焉,李碧陽信心滿滿。
晨星憂心忡忡,曦月躍躍欲試。
終於輪到了晨星。
晨星緊張地手心都出汗了。
曦月朝她鼓勵地一笑,上前一步,向凌嬤嬤請示道:「正黃旗包衣,正五品護軍參領之女烏雅曦月,請求凌嬤嬤、李公公和賴嬤嬤許可,允我與萬琉哈晨星一共琴簫合奏一曲《高山流水》。」
「琴簫合奏?」李公公不敢自專,問凌嬤嬤道:「不知您怎麼看?」
凌嬤嬤頷首表示同意:「倒是新鮮。准了。」
於是,就在李碧陽不可思議的視線下,曦月接過了晨星那張斷了兩弦的七弦琴,將手中的紫竹洞簫遞給了她,相攜上場。
曦月撫琴,晨星奏簫。
簫聲沉沉,琴聲曠遠,如巍峨之高山;
簫聲宏亮,琴聲清冷,如靈動之流水;
互為知音,心意相通,琴簫合奏,兩相應和,一曲終了,餘音裊裊。
舉座皆驚。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讚嘆之聲不絕於耳。
李碧陽喃喃道:「烏雅氏,她怎麼會撫琴?還是在缺了兩根琴弦的情況下?」
曹丹華瞪了她一眼,說道:「你以為跟你似的,什麼都恨不得表現出來,跟個大馬猴似的在人前演呢?烏雅氏這是深藏不露!」這個烏雅氏,她日後得多留心了。
曦月和晨星相視而笑,對兩人的默契合奏十分滿意。
凌嬤嬤眼有讚許之意,說道:「不錯,你們兩個都很不錯!」
身側的賴嬤嬤輕聲問道:「那她們倆都過了?」過了的人,到最後的時候再從中擇出兩人,才是最終的大贏家。
凌嬤嬤點頭:「都過了吧。」
曦月和晨星謝過凌嬤嬤他們,一同下了場。
曦月笑著說道:「星兒方才表現得極好,定能得償所願。」
晨星將紫竹洞簫還給曦月,說道:「得虧月姐姐鼎力相助,真沒想到月姐姐琴技如此高超。我若能如願,月姐姐當居大功。我會一直記得月姐姐的好的!」
曦月說道:「星兒何需客氣。星兒的簫聲也是極不錯的,令我大開眼界呢。」確實很不容易了,晨星的右手是被劃了些小口子,受了傷呢。揮毫書畫是絕計不成的了,吹奏洞簫也是得忍著手指連心的疼痛的。晨星性情堅韌,實屬難得。
為了不讓晨星的一番精心準備付諸東流,為了不讓那幕後惡人毒計得逞,曦月不再韜光養晦,露了一手。她將琴曲《高山流水》改編為琴簫合奏,以簫聲彌補了七弦琴缺了兩根琴弦的缺,更顯得悠遠流長。
是金子,那怎樣都是會發光的;是土坷拉,就是機關算盡也是落得一場空。
曦月微微眯眼,望向竭力保持平靜,但難掩慌亂的李碧陽。
等終選結束,就是算總帳之時了!
果然,李碧陽上場的時候,方寸大亂。加上她想壓晨星一頭,故意也選了撫琴。這下好了,珠玉在前,誰能還耐得下心注意她的木櫝之作?
李碧陽發揮極差,比之平日相之甚遠。她算計來算計去,反害得自己毫無疑慮地落了選!
曹丹華看了她一眼,說道:「把眼淚收一收,落選就哭成這樣,哪有一點你們李家的氣度?」說著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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