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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初静提出了离婚,铭子不同意,母亲让初静回娘家住,正式分居。铭子每天都上门吵闹,最后,初静受不了了,让法院来处理,最后女儿归了初静,一人一半的生活费。

初静不知道怎么会走到这一步的,也许最初两人就不应该再走到一起,美好的记忆也就不会变得那么的不堪入目。可是一切都迟勒了。

最后,母亲把女儿放到了大姐那里抚养,入了大姐的户口本。大姐有两个儿子,一直想要个女儿。此后,女儿就成了她的甥女了。她又回到了十年前打工的那家厂子做流水线车间的女工。

母亲希望她能再找一个人好好地过日子。就像钱钟书说的,丈夫就是女人的职业,没有了丈夫就是失业。

可是,初静觉得,很累,很累。

……

这个故事还没有结束,至于后来初静是否再嫁,现在还不知道。她的母亲是溪殃的妗婆,溪殃一直叫她,小姑。听到她的遭遇时,溪殃想到了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的开头那句:“世界上的幸福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希望小姑最后能找到她的安宁之港。

第二章 婚姻坟墓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没有坟墓则死无葬身之地。

——题记

在都市里生活惯的了溪殃,回到乡村里,总觉得有点别扭。小的时候,村子里新年的气氛会是很好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不同于往日的红晕。

可是现在,溪殃觉得太冷清了。

也许只有那再不停的释放自己生命最灿烂时刻的鞭炮烟花们才依然是那么的热闹。

溪殃和往常一样,吃完早饭,就早早的来到奶奶家,陪奶奶聊天。

“阿嬷,最近二太奶奶还到您这里坐坐不?”溪殃把热水袋放到奶奶的怀里问。

二太奶奶是奶奶的媒婆,也是魏子砚的二祖母,他祖父的小老婆,今年没有九十也有八十几了,眼睛不大好,之前因为她的儿子孙子们都在外面工作的了,而她也不愿意离开住了几十年的小村子,所以孩子们一直请保姆照顾她,可是后来她嫌浪费钱,坚持说,不如把钱给我。

于是现在她一个人住着。

因为眼睛不大好的原因,还闹出了很多的笑话。

记得有一回,她早上煮了一锅子粥,早上喝了,中午喝了,晚上不打算煮干饭,想还是喝了早上的剩粥算了。

可当她打开盖子的时候,看见锅子里的粥好像多了好多,觉得很奇怪,“咦?怎的越喝越多的?”

恰好隔壁的邻居刚好那天晚上宰了只鸡,拿点过来给她,看到她在自言自语,走近一看,天啊!整个锅子里都是在挣扎着的蚂蚁,看得她鸡皮疙瘩的,受不了。

后来,二太奶奶说,耳聋比眼瞎好多了……

“来咧!昨天我还骂了她一顿。你问这干嘛的?大过年的。”

“没,就问问,你咋骂她的?”

“她几十岁了,脚都快进一只了,还不会做人。”

“啊?”

“啊什么啊!前天一休结婚,她这个做阿祖的,却在一休的婚礼上给了二休一个大大的巴掌,现在全村子的人都在笑她咧!”

“咋回事?”

一休二休是魏子砚伯父上官畅前妻留下的两个女儿,也是溪殃儿时的小伙伴。上官畅的前妻溪殃已经忘记了她的原名叫什么的了,只记得那是一个很美的女人,和八十年代落后封闭的村子完全不相容的女人,一个很有味道的女人,因为她的与众不同给溪殃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当时还流着鼻涕到她家找一休二休的溪殃,每次看到她都不敢进门,只是当她没有留意到得时候,才在门口伸着小脑袋,小声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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