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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裡糊塗的就被走來的寶珠拽了過去,寶珠拉著她走到自己剛才剷平的一塊空地,面前是一叢半人高的雜草。
「這裡真的沒人會過來打擾嗎?」阮白白蹙起秀眉四處打量著這個地方,總覺得這裡荒涼的古怪。
「當然沒有,我說過這可是專門替你尋,為你準備的。」寶珠站在阮白白背後,說話的聲音仿佛從另一個時空傳來,驚得阮白白背脊一冷,心更是疙瘩一聲。
寶珠沒等說完,就伸手向前使勁推了一下阮白白。
阮白白前面就是被雜草掩蓋的懸崖,被寶珠一推直接半個身子揚了下去。好在她及時轉頭,並在千鈞一髮之際,抓住了崖邊的雜草,控制身形懸在了崖口。
「寶珠,你做什麼?」阮白白一臉震驚,順著眼前的腳向上看,「我哪裡得罪你了!」
「哪裡得罪我了?」寶珠圓圓的小眼睛裡划過一絲諷刺,氣得用鼻孔哼了兩聲,「你還好意思,要不是我寶珠帶你,你能進連稷山,能認識我大郎哥。」
「有了那仙尊還不夠,還跑來勾引我大郎哥。」寶珠咬牙叉腰,一腳就狠狠地踩上了阮白白抓著草的手,「我有時候都懷疑你到底是只兔子還是一隻成精的狐狸。」
「寶珠,我沒有。」阮白白先是一愣,接著便是一痛,抬起另一隻手正準備施法攻擊。
就見上面的寶珠手裡拎了一個大錘向自己的臉砸來,「我今日就告訴你,兔子和狼是沒有好結果的,野豬和野狼才是天生一對。」
阮白白:……
「一年前,有一隻鼠妖從這裡掉了下去,你知道它後來怎麼了嗎?」寶珠見阮白白躲過自己的一錘,怒得臉上的高原紅都生動了起來,她自顧自的笑了一下,「不知道吧!」
「我來告訴你,自那之後,我再也沒有見到過它。」寶珠重新揮其大錘,「如今,我也不想再見到你了。大朗哥是我的。」
伴著她最後一句話落,阮白白被狠狠地擊了下去。
在那一瞬間阮白白額間閃過一道青芒,為她擋了大錘的致命一擊。
無盡的山崖,只有耳邊刮過的呼呼風聲,淡淡的青芒纏繞在她的周身。
兩日後,阮白白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摸自己的臉,接著站起來檢查自己的身體,發現沒受任何傷後,才狠狠鬆了一口氣。
想起落崖時,身上迸發出的青光,阮白白下意識的用指尖抵上了自己的額頭,嘴角雜著欣喜。
仙尊說那裡的東西會在危險的時候,護她安全,果然沒錯。
生命得到基本保障後,阮白白便有心情去觀察周圍的環境。
頭頂是望不到邊界的山壁,腳邊是一堆堆長過人肘的野草。
阮白白雙手結印企圖用法力飛起來,卻不知為何總是無功而返。
無法,最後她就地找了根棍子,扒拉著雜草向前摸索。
越往前走,溫度越低。
阮白白也不知她抱著胳膊,哆嗦著嘴唇走了多久。
直到她走到了一個洞口,看到一個已經被冰封住的老鼠,才漸漸發覺自己的四肢發麻,腿也已經快邁不開了。
仙尊,小白想見你。
可能萬物的本能是一樣的,在危險的時候,都喜歡隱蔽安全的場所。
阮白白比那隻鼠妖好一點,她在昏迷的前一刻碰到了洞口,接著一陣青芒閃過,原本趴在地上的人,便消失了。
陣法被破的那一瞬間,輕音就從打坐中睜開了眼。
引導著靈力在身體裡遊走一周後,她起身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脖子,耳邊珠墜一閃,下一秒就出現在了洞口處。
第一眼就看到了凍成標本的白毛鼠,微微挑了下眉,手指一點,小白鼠身上的層層寒冰寸寸脫落,一道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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