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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渡的是進階的劫,那他呢?」輕音狀似不經心的問道,「和我一樣的嗎?」

「相似卻又不同。」聞韻也沒多想,覺得反正要輕音幫忙,還不如將具體的講給她,也好到時不出現別的差錯。

「他的萬千劫難,只剩一情劫。若是情劫過了,我們這方天地便會多了一位真正的天神了。」

「天神」輕音細下思量,將這兩個字在心底默默地重複了一遍。

「其他的事你不用知道太多,等事成重返仙界之日,你便什麼都明了。」聞韻道:「可還有什麼要問的?」

「沒有。」輕音搖了搖頭。

「那便去吧!」言罷,只見輕音手中的聖器光芒一閃,下一秒她整個人就昏了過去。

聞韻處在這雪白一片的空境之中,準備動身離開的瞬間,倏地察覺到一股巨大的殺意,濃濃的威脅和壓迫之感。

這方天地在驅逐他。

…………

輕音在睡夢中驚醒,窗外已經透進幾縷光,清脆的鳥鳴,對她來說卻猶如隔世。

她恍惚了片刻,隨後撐著抽痛的額頭起身,腳剛一落地,就聽到了一聲脆響。

輕音低頭一看,不由得愣在了原地。

地上掉的,正是那夢中人給她的東西。

怎麼會,本以為是夢魘一場,怎麼會是真的?

「姑娘,你起了嗎?」外面的門被敲響,之前的宮人輕輕推開門,端著一盆溫水悄聲的走近。

「姑娘,這是給你準備的水。殿下吩咐了,讓你整理完去他那裡用早膳。」宮人一邊說著,一邊替輕音整理著用具。

輕音快速地拾起地上的玉枝,收入袖中,道:「知道了。」

「姑娘你可真有福氣。」宮人將投過水的巾帕遞到輕音手邊,「我在這兒待了這麼些年,還是第一次見到殿下對一個女子這般在意。」

「是嗎?」輕音心不在焉,糊裡糊塗地弄完一切,等再次見到季律才緩緩收起了心思,專心應對起來。

「你今日有些不同。」季律從桌面上抬起頭,見到輕音第一眼,便挑了下眉放下手中的東西說道。

「昨夜沒睡好。」輕音就這宮人擺好的碗筷坐了下來。

「嗯?」季律手肘抵在桌面上撐著下巴側頭看她,「是地方睡得不舒服嗎?」

「也還好。」輕音拿著湯匙轉著碗裡的粥,點頭應了一聲。

「這裡簡陋,只有我這裡還算好些,要不今晚就到我這兒歇吧,反正地方也夠大。」季律的視線一點點划過輕音眉眼,也不知從何時開始,這個人他是怎麼都看不夠的。

「不方便,還是算了。」輕音舀起一勺粥,臉色訕訕的搖頭拒絕道。

「有什麼不方便的?又不是沒一起住過。」季律無所謂道。

「咳、咳咳」輕音一噎,緊接著臉刷地一紅,直接被剛入嘴的粥給嗆了個正著,「你亂說什麼?那能一樣嗎!」

「有什麼不一樣。」季律知曉她的意思,故而反問道:「不都是我。」

「你……」輕音憋得語塞,半晌說不出個所以,最終直接撂下了湯匙,「真是跟你說不通道理。」

「因為我說得對。」說著說著,季律突然蹙了下眉尖,朝著輕音的方向有湊近了一點。

「做什麼?」輕音往後退了退,不解的問。

「沒什麼,只是總覺得今天你身上有好像有什麼讓我討厭的東西。」季律神色認真。

「討厭的東西?」輕音下意識的收緊了袖口,掩去眼中的慌亂,強裝鎮定道:「是我嗎?」

「不是。」季律摸了摸下巴,掩唇咳輕輕咳了幾下,直起身子,正色道:「我不討厭你,只是你身上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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