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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寧!你可是皇上最心愛的女兒!」豫妃正要上前救回女兒,卻已然來不及了。

只見那衛令儀三步並作兩步逼上前去,冷如遠山的眉眼間泛起秋水般似柔軟又冰涼的漣漪,一手抬起了昌寧嬌嫩的下頜,疼地她直皺起了眉。

衛令儀輕笑道:「唐予安不過是尚未應下,你昌寧卻是砸了御賜之物,犯下大不敬之罪。你且說說,你和她,誰死得更快?」

「衛令儀!」豫妃怒道,她看著女兒痛苦的神情,當即冷聲道,「你放開昌寧,我們母女這就走!」

衛令儀的手勁一松,昌寧便逃命似地回到了豫妃的身邊,哭得似個淚人般的。

豫妃嬌柔一笑,仍半點禮儀不差地向皇后福身作禮,再對衛令儀道:「嘉臨王,你若是想護著這對母女,不如讓那個姓唐的丫頭儘快答應了才是,省得橫生枝節!反正——」她媚眼一瞟,不懷好意地自唐予安臉上掃過。

「讓她嫁給賀熠是皇上的意思,你們是逃不掉的!」

豫妃離開,皇后也就回了內院,衛令儀本是借著皇后的名義入宮,自然也跟著前去侍奉。

唐夫人見眾人各自離開,當下與女兒低聲道:「若非嘉臨王相助,只怕今日為娘與你是無法離開這坤寧宮了。」

唐予安環顧四周,「只怕現在我們也走不出這皇宮了。」

「怎麼會?」唐夫人臉色大變,「難道這當真是皇上的意思?可是——不過予安,你為何寧死也不願嫁給這四皇子?」

唐予安咬唇不語,只是勉強道:「近日裡京中傳言四皇子與靖國公……」

「你怎地也胡言亂語起來,這分明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唐夫人連忙打斷了她的話,卻又聽自家女兒咬著牙,壓低了聲音湊到她耳旁道。

「此事正是女兒與嘉臨王親眼所見!」

「什麼?!」唐夫人當即瞪大了眼睛。

☆、闖接風宴

對於定南將軍唐恕提前回京復命之事,眾人皆諱莫如深,無人去提。

「定南將軍的接風宴,按理說該是文武百官到場才是,再不濟也該是軍里人去,卻邀請我們這些命婦赴宴,也不知皇上心裡想著什麼。」婦人們嘈嘈切切低聲私語,唐恕這廂也不大好受。

此次他提前回京,不過是得了府里的報信,只道是夫人與小姐進宮後便不曾回來過,管家心中焦急,便匆忙將此事報與將軍去。

等唐恕回京,才驚覺事出有因。先是夫人久居皇宮未歸,又是京中臣子對自己避而遠之,再到這一場匪夷所思的接風宴,座上竟也不見夫人與女兒予安,心道是宴無好宴。

衛令儀到場之時,目光自周遭掠過,只見宴上除高官妻女、深宮妃嬪之餘便是幾名皇室中人,心中只道竟是難得齊全。一個將軍的接風宴,賓客卻是一群婦人,對於定南將軍何其不是一種難堪和侮辱。

「嘉臨王如何來的如此之晚,或是因什麼事兒耽擱了?」不知道哪位不知名的夫人不陰不陽地問了句,衛令儀笑顏如花地掃過去時,那人卻已然隱匿在了人群中去。

「沒什麼大事。」衛令儀笑了笑,「夫人若是好奇不妨自個兒出來問問便是,只在人群中問話,本王若是誤會了,還要以為是什麼阿貓阿狗存心挑事。」她撂下話便不再理會,逕自往座上去了。

等到酒宴正酣,卻聽皇帝模樣和善地道:「唐愛卿功勳卓著,又有一位好夫人和一個好女兒。」

「臣不敢當。」唐恕雖是一介武夫,卻也並非傻子,只覺皇帝這話中有話,。

果不其然,只聽他繼續道:「朕的四子熠,也是個懂事的好孩子,行事沉穩有度,配你家女兒,豈不正好。」

「小女性情頑劣……」唐恕豁然抬頭,縱然冒犯龍顏也不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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