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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之毒,既然有配置之法,便必然有解毒之法。我一定會幫你找到解藥,不會讓你如同我父親一般死去。」趙西源堅定地道,「可惜我當時並沒有發現這一點,否則就是冒著被發現的風險,我也決計不會讓你吃下那些東西的。」
「沒事的。」衛令儀安撫他道,「徐先生的醫術超凡,天下罕見,有他在定然可以配製出解藥。再說了,你都說了我中毒不深,並沒有性命之憂。」
「令儀。」趙西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已經失去了我的父親和母親,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他的目光極為幽深,讓衛令儀避無可避。那目光中毫不遮掩的情意第一次如此張揚地出現在衛令儀的眼前,讓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好在趙西源深知自家夫人的性格,指望她說句情話還不如指望母豬會上樹。
國公爺放寬了心態,當下便對自家夫人道:「兵符在我手裡,聽到你被阿納克的那個公主關起來的時候,我便第一時間趕到了城主府,找出了兵符所在。」
衛令儀不得不感慨,趙西源的才智果然世間少有。自己是老城主告訴之後才知道的兵符所在,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卻是在沒有任何指引和信息的情況下,猜到了兵符的位置。
這是何等天賜的□□。
「你是怎麼知道兵符在佛像里的?」衛令儀忍不住問道。
趙西源卻笑了起來,「你可別忘了,這位老城主昔年是我父親的同僚,更是我爺爺的學生。」
「這位老城主曾經是一名百步穿楊的神射手,這些在沙場上拼命的軍人們,最是不信什麼佛教輪迴的道理。其中這位老城主更是對佛教的那一套道理厭惡至極。」趙西源道。
「所以你看到城主府里的擺設的時候,便覺得很奇怪了。」衛令儀道。
確實是如此,一個連在沙場上腦袋系在褲腰帶的時候,都不會去信佛的人,又怎麼可能在自己的正廳里擺上那麼多的佛。
「是的。」趙西源欣賞地看了一眼衛令儀,「再加上老城主生平最引以為傲的事情便是一身傳神的箭術,因此我便猜了出來,那樑上大佛之中必有蹊蹺。」
衛令儀一時間被趙西源纏住了心神,差點忘記了唐予安去了客棧,當下便趕忙與趙西源道,「先不與你多說了,予安去了客棧,我要速速趕回去才是。」
「你不用擔心。」趙西源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誰的媳婦誰去護,賀老四人就在鄴城,難不成還會把自己看上的人弄丟不成?」
他看到衛令儀臉上並無驚訝,當下便知道顯然她已經猜到了,不免嘆道:「不知道賀四後不後悔當初拒婚的事情,我看那唐家小姐的樣子,對他卻是並沒有什麼興趣。」
「你們男人知道什麼。」衛令儀聽到有賀四在,當下也暫時放下了心中的擔憂,只白了趙西源一眼道。
「那看來,夫人是知道些什麼了?」趙西源湊近了問道,「不知道夫人可心悅為夫呢?」
這句話倒是讓衛令儀怔住了,她似乎從來沒有真的考慮過這個問題。無論是一開始的虛情假意,亦或是後來的夫妻交心,衛令儀對趙西源從來都只有夫妻之誼,似乎從未有過男女之愛。
不過,當真是這樣嗎……
衛令儀將心中的念頭甩開了,張口道:「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竟然將這種不重要的事情來打趣我。」
趙西源卻沒有答話,只是從懷中取出一隻玉質瓶子,對衛令儀道,「這是能夠暫時抑制百蟲散的藥,你先拿去每日服用一顆。」
忽然聽到竹林間驟然起了一陣風。
衛令儀猛地提高了警惕,與趙西源對視了一眼,兩人皆露出極其凝重的眼神。
那不是風,而是有高人在竹林里奔走,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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