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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她一字一句道,「您是不是忘了,雖然本王是靖國公的夫人,可本王更是當朝王爺,儀比親王,位同長公主!你讓我去伺候一個普通婦人,甚至和本王及本王夫君都無半點關係的人,你要大燁皇室的臉面往哪放!」

沈靜姝的臉色驟然慘白。

☆、無題

重則禍及九族,輕也是污衊皇族。這樣的罪責,誰敢擔。

沈靜姝沒想到衛令儀不僅冰雪聰明,而且伶牙俐齒,這跟太子說的不一樣。太子曾說衛令儀是一個性格內向極為內斂的姑娘,雖然有些小聰明但是不大會說話。

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幾句話便要治自己一個殺頭的大罪,怎麼會是性情內斂呢!

「夫人。」璉碧從外頭走了進來,「靖國公來了。」

沈靜姝的眼神一亮,仿佛有了救星一般。她猛地轉身看去,只見那人逆光而來,面上帶著溫柔的笑容。

「夫人。」他道。

沈靜姝眼中的光芒幾乎是在一瞬間暗淡下去了。

他不再是她的西源哥哥,他是那個女人的丈夫。她搶走了自己的心上人,也搶走了自己的丈夫。沈靜姝身為沈家嫡長女,從小就是父母的掌中明珠,雲京公子們的心間明月。

可是現在卻一無是處。

等到宴上散場,沈靜姝心神恍惚地由自家丫鬟扶著走向馬車,卻被一個人擋住了去路。

「賀熠見過皇嫂。」那男人眸光如日落星辰,笑容艷似牡丹,美得不可方物。

「四皇子?」沈靜姝定了定神道,「你可是有什麼事?」自己嫁進皇家之後與這位四皇子不曾有所接觸,卻不知他今日為何攔住自己。

「聽聞太子與嘉臨王自小一起長大,若是有些青梅竹馬的情誼在所難免。不過這是你們自己私事,我一個做弟弟的不好插手,還請太子妃轉告皇兄,凡是定要注意才是。」賀熠說完手中摺扇一展掩住半張面容,轉身正要離開。

「等等!」沈靜姝本就心神不定,聽了這話登時心中一動,上前問,「四皇子此話何意?!」

「本皇子不過隨意說說,還望皇嫂不要見怪。」說罷也不管沈靜姝再做挽留,逕自離開了。

靖國公府內總算是安靜了下來,衛令儀感覺今天身子骨跟要散了架似的,等到卸了殘妝,便癱軟地坐在椅上。

趙西源推門而入時便見到了她這幅樣子,當下毫不掩飾地笑了起來,得了自家夫人一個白眼。

「你笑什麼。」衛令儀沒好氣道,「都快累死我了。」

「咳咳,夫人辛苦了。」趙西源來到她身後,將女人嬌軟的身子扶正了,一面為她揉捏著肩膀,「這樣可會好些?」

「哎呦。」衛令儀身上肌肉酸軟,再這麼一揉捏,當下不禁輕輕柔柔地叫喚了兩聲,「你輕點啊。」

「日後這樣的事情或許會不少呢。」趙西源無奈笑道,手勁卻放輕了些。

「我還沒看出來,你倒是有這麼好的手藝。」衛令儀瞥了他一眼,眼睛裡是藏也藏不住的笑意。

趙西源的眸光淡了又淡,他輕聲道:「小時候父親辛勞,在外要打仗,回家後便是一身的傷,縱然有再金貴的藥也調理不好。那時候他總是渾身酸痛,我便會為父親揉捏一會兒。」

衛令儀聽到他的聲音低落,帶著不為人所覺的傷感和嘆息,自知觸及了他的傷心事。

可是,她卻是一個連父親的面都沒有見過的人,連給父親捏肩揉背的機會都沒有。

衛令儀心裡苦澀,面上卻忍不住軟聲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人再傷害你的。」

趙西源哭笑不得,不知為什麼,自己這個王爺夫人的性子是越來越奇怪了。如果說以前還有幾分內斂的模樣,現在就像是一條化繭成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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