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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說服力不那麼強，紅扶蘇又找了個證人：「不信你問小黃！小黃！小黃！」

詹燈和小古正在給它餵吃的。

聽到紅扶蘇的叫喚，它顛顛跑了進來。

那隻小鴨子，又一搖一擺地跟著它，嘴裡還銜著一小塊生肉，仰著脖子吞了下去。

「那隻要殺你的大黑狗的主人，我是不是跟他說了幾句話就走了？」紅扶蘇問小黃。

小黃歪著頭，一臉迷茫，不是很明白她在說什麼的樣子。

「你點頭啊！」紅扶蘇急了：「平時不是挺機靈的嗎？」

小黃點點頭。

紅扶蘇看向雲寒：「你看看，小黃是不會說謊的。」

雲寒失笑：「我並沒有不相信你，你不用叫條狗來作證。」

「你明明就有！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在懷疑我把你綠了。」

「我沒有懷疑你把我綠了。」雲寒說：「只是不知發生了何事，心裡有疑問。」

「你明明就有！」

雲寒無奈地沖小黃擺擺手：「出去吃東西吧！」

小黃就出去了。

小鴨子又跟著它，張開翅膀，連跑帶跳地走了。

外面詹燈伸了個腦袋進來：「公子，姑娘，這隻鴨子是個什麼情況？」

紅扶蘇說：「那是小黃養的寵物，你們順便也餵著它好了！等它長大了，說不定會下蛋，到時候就有鴨蛋吃了！」

「這鴨子怕是不好養。」詹燈嘀咕了一聲。

「怎麼不好養？」紅扶蘇問。

「它吃得好多！那么小一隻，比小黃吃得還多！」

「可能這幾天餓壞了！」紅扶蘇說：「讓它們盡情吃個夠吧！」

詹燈點點頭，將腦袋縮回去了。

紅扶蘇又跟雲寒問：「你真的相信我嗎？」

雲寒點頭。

「那你為什麼不高興？」

「我沒有不高興。」

「你明明就不高興！」

雲寒還是承認了：「……好吧！的確有些。」

紅扶蘇瞅著他，笑了一下，撲入他懷裡：「雲寒，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你以後別為那些外人不開心了。」

雲寒臉上浮起兩塊紅暈，伸手摟著她，又忍不住低頭去吻她……

小黃進屋，就看到這一幕。

這種時候……爹娘都要把它趕出去的。

它嘆了口氣，掉頭銜住小鴨子，出門右拐，走過一條種滿鮮花的石子路，來到了飛紗湖邊。

然後，把小鴨子放進去。

小鴨子在水裡左看右看，很開心地劃拉著，一會鑽進水裡，一會又撲騰著翅膀冒出來……

小黃咧著嘴，跟在笑一般。

……

紅扶蘇躺在雲寒的腿上，一邊吃著小古送來的葡萄，一邊問：「誒？你走的時候為何不乾脆殺了燕榮？留著他做什麼？對付我方芙蓉啊？」

「在他的身份未大白於天下之前，不能隨便殺他。」雲寒說。

「為什麼不能？」

「弒君之罪，四方討伐，蜀山承受不起。」

「殺了他，再讓芙蓉回去宣讀聖旨唄！」

「時機不對。殺了他，公主怕是沒有機會再回去宣讀聖旨。」雲寒說。

「好吧……對了，那鎮國公夫人好生厲害，她是何方神聖？」

雲寒說：「啟程去京都前，祖母跟我說起過她。她姓鄭，家祖乃是崑崙神宮的靈衛。」

「崑崙神宮……靈衛？」紅扶蘇一愣。

「嗯，崑崙靈衛，修為驚人，每一個放在下面，都是宗師級的人物！他們手底下，都有一個龐大的家族或門派支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