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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前來例假也疼,但是也沒有這麼疼。
而且高菲突然覺得,這種疼痛和例假疼,好像不一樣。
來例假是整個小腹子宮的位置都痛成一團,這種疼是一陣一陣,抽徹性的,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慢慢剝離她的身體。
指導老師端著熱水回來,看到高菲已經疼到小臉全無血色。
「熱水,熱水。」指導老師忙把熱水放到高菲身板。
高菲沒去接那杯熱水,抓住指導老師的手腕:「老師,我覺得我需要……去一下醫院。」
指導老師被高菲的臉色嚇得趕緊撥120。
……
顧南岸聽到高菲被送到醫院的時候,正在電話里跟導演聊新戲的事情。
醫院來的電話打了好久才打通。
顧南岸接起醫院的電話,聽完幾句,臉色倏地變了,然後瘋了似的抓起車鑰匙跑出門。
古東市第一人民醫院。
急診病房。
醫生護士換了一波接一波。
從開始的普通外科,換成了婦產科。
顧南岸趕過來的時候,還沒進病房,被看到他的大夫叫住。
國民cp,不用問也知道這個男人是高菲家屬。
大夫把筆插到白大褂口袋:「你是高菲家屬吧。有一些情況我要先跟你說明一下。」
顧南岸回答了一聲「是」,焦急地看向病房的方向,然後還是先跟醫生進了醫生辦公室。
大約十多分鐘後,男人出來了。
臉上沒有剛來時那麼焦急,整個人失魂落魄,像靈魂被抽離了身體。
顧南岸緩緩走到高菲的病房。
門虛掩著,他輕輕推門進去,看到高菲坐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眼睛一直看著醫院的被子,神情呆滯,右手從被子裡伸出來,掛著點滴。
顧南岸啞著嗓子叫了一聲:「高菲。」
高菲視線看過來。
顧南岸衝到病床前。
高菲原本呆滯的神情突然活了過來,見到男人出現在她面前,眼淚在那一瞬間全都湧出來。
顧南岸緊緊握住高菲沒有打點滴的那隻手。
高菲哭著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嗚嗚嗚嗚嗚……」
顧南岸緊握高菲的手,閉了閉眼,想起剛才在醫生辦公室里聽大夫說過的話。
懷孕了,然後現在先兆性流產。
情況比較嚴重。
談話的最後,大夫問他:「這個孩子,你們是保還是不保?」
高菲從來沒有哭的這麼慘過,她慌亂搖著頭:「對不起,是我不好嗚嗚嗚嗚,對不起……」
顧南岸強迫自己定神。
他坐到高菲的病床旁,按住她胳膊防止她激動中亂動,喊她名字:「高菲,高菲。」
高菲稍微止了哭,只是哭聲小了,眼淚仍撲簌簌往下掉。
顧南岸喉頭哽咽,伸手去擦高菲臉上的淚水:「不怪你,一點都不怪你,怪我。」
兩人每次都會有做措施,但有時候就是這樣,人生似乎沒有萬無一失的事情。
顧南岸自責沒有記牢高菲的生理期,她生理期一向很準,按理說這幾天剛好是她的生理期卻沒來,他應該警惕才對。
他卻沒有警惕,任由高菲這幾天去吊威亞,學武術,乃至騎馬。
顧南岸好不容易把高菲的情緒穩定下來。
高菲依舊抽泣著。
晚餐時間,顧南岸把粥餵到高菲唇邊。
高菲微微啟唇,小半天才吃一口。
顧南岸把粥餵完。
他看到高菲手上的點滴,不知如何開口,去問她那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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