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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哲問,三多怎麼樣,你是去看過他吧?成才點頭,說你要去嗎,我回來給他拿些書過去看,解解悶。吳哲說他不是手腕傷了嗎還翻書看?成才無奈地笑,幫他翻唄,那怎麼辦,他怎麼也不肯老實躺著,總不能讓他在走廊里踢正步吧。

踢正步?吳哲樂了,還真像他。他說你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第7章

去醫院的路上吳哲聽成才說許三多屬於閉合性骨折,骨折處不與外界接觸,因此沒有污染,接好後採用針灸和雷射穴位照she並用的方法治療,應該恢復會很快。吳哲就覺得放心了些,然後他看著成才帶著些憂鬱的笑臉,安慰說別往心裡去啊,這事也不能怪你啊這是意外。

成才笑著搖搖頭,說我總是給他找麻煩,以前在我們家鄉,現在到了部隊,三呆子還是會因為我的關係吃苦受累,本來我還說,我照顧你啊,結果是他一直在照顧我。吳哲拍拍他的肩膀,哎,幹嗎啊你這是,不像你啊,趕緊笑,不然待會看見三多,給他看到你這張哈姆雷特的臉,是不是又要來個十萬個為什麼啊。

成才笑著拍他一下,說沒你講那麼嚴重。

他們倆在走廊里快步走著,不時繞開護士匆匆推過來的藥品櫃和醫療車,成才在前面帶路,他回頭跟吳哲說前面拐彎的那個房間就是了,他倆剛走進去,差點跟正要出來的許三多撞個滿懷。

許三多穿著肥大的病號服,一手打著夾板繃帶,一手拎著暖壺,看樣子要去打水。成才好氣又好笑地趕緊接過來,數落他,怎麼一時看不住你就又要往外跑了,不是說了應該好好休息嗎!許三多摸頭咧嘴,我就是去打個開水,要不你過來也沒有水喝。成才板著臉給他個腦嘣,說依你的意思到時候醫生怪罪下來,可以拿我說事兒唄。許三多嘿嘿笑,其實沒那麼嚴重,然後他看到吳哲,驚喜地說吳哲你也來了啊,我們都以為你被隊長怎麼了呢!成才趕緊推著他往屋子裡走,然後扭頭跟吳哲解釋,他這是關心你,有點口不擇言。吳哲微笑,說我能理解。

把許三多按到床上躺著後,成才拎起暖壺說我去打水,你們先聊。吳哲欠身,要不我去?成才笑,你知道在哪裡打水麼,別到時候找不到地方,再被一群小護士圍著回不來。許三多就咧個白牙笑,然後跟吳哲說昨天下午徐睿和成才一塊過來時就被護士攔住了,後來是被護士長給轟走他倆才脫身。吳哲就笑,說要是菜刀也在的話就不會有人圍著了。

說起齊桓就想到袁朗,吳哲剛溜號了一會兒就被許三多問,隊長哪裡去了?聽成才說有任務?怎麼你沒去嗎吳哲?吳哲悶悶地說我也不知道啊,我還睡覺呢那邊就完事了,他人就沒了……吳哲突然自覺這話說得大有不自在,他乾咳了一聲,趕緊換個話題,指著許三多的手腕說疼嗎,沒打石膏啊?許三多回答大夫說這是不完全骨折,不是很嚴重,吳哲你不用替我擔心,呵呵。

說話間成才打水回來,一同進來的還有齊桓,人一來就大嗓門嚷嚷,隊長不在家就都跑這邊來啦?他笑嘻嘻挨著床邊坐下,看上去像是要給許三多來個親熱的拳頭,許三多笑得有點結巴,說齊桓你也來了啊,吳哲剛才還說到你。齊桓就扭頭看吳哲,哼哼,鋤頭你說我什麼了?肯定不是好話!吳哲假裝幫忙倒水,沒理他。

他們聊著天,從剛結束的測評演習到袁朗這次去參加的特殊任務,許三多說起徐睿來那次跟他說演戲後來的情況,徐睿說看到吳哲被俘虜了,還說起了吳哲被沙蟻襲擊,袁朗幫他拍打的事。吳哲聽得有點窘,他想起當時的情景就不由得耳朵發紅,原來被別人看見了啊,真衰。齊桓倒聽得很幸災樂禍的,說怎麼,吳哲被隊長扒光了麼,活該。吳哲瞪他,許三多更正說不是扒光,是扒掉了上衣。吳哲好不尷尬。

然後講到袁朗,齊桓說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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