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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穿著身暖白色的套頭羊毛衫,修長的雙腿和皮褲褲管都被扎進長靴中,外面套著件純黑色的皮外套,半褪不褪,卡在臂彎中。

他的臉本身看著就有一股冷淡的意味,認真做出面無表,更加冷,卻是高冷與高不可攀,還有隱隱約約的傲氣和囂張,皮氣更加增長了這種囂張。

活脫脫一朵驕傲的高嶺之花。

兩種不同的元素在他身上,竟是詭異的融合在一起,絲毫也不顯得突兀。

多一分、少一分都會缺了點味道。

偏偏余扶寒能夠把握好這個度。

……當然,他的本性如果沒有這麼氣人就好了。

一整套雜誌下來拍了一天,余扶寒和攝影師都湊在屏幕前,對著兩千多張底片挑來挑去。

余扶寒:「我覺得每一張都很好,對了,底片麻煩發給我的經紀人一下。他說他需要查閱。」

攝影師比了個「ok」。

余扶寒心滿意足的搶過榮涅的手機,把底片都發給了自己。

榮涅眼睜睜看著他從裡面挑出一張最滿意的,設置成了屏保。

榮涅:「……」

余扶寒還給他手機,施施然上了保姆車。

事情忙完之後,他才有空跟榮涅說白天的事。

余扶寒滿臉認真:「我當時好像看到那個偷貓賊了。」

榮涅嘴皮一掀,冷冷嘲諷道:「怎麼,難不成還想讓人又來偷你第二次?」

余扶寒心虛的移開眼睛,「我都說了是好像,再說又不是我故意裝上去讓他偷的。」

榮涅不想聽他的歪理,進廚房去做飯。

余扶寒當初被他撿回來時,還是只靈力不穩的小貓,變成什麼形狀全憑天意,榮涅只能讓他和自己一起住。

奈何小祖宗貓小心不小,從小就一副大爺樣兒,根本不吃貓糧,榮涅這才被迫學了貓飯。

後來余扶寒火了,自己買了房子,但還是賴在他這裡蹭吃蹭喝不肯走。

榮涅覺得自己遲早會被他氣死。

余大爺抱著他的專屬小貓抱枕,平板一划拉就開始打遊戲。

正打得投入,門鈴在這個時候突然響起。

「余扶寒,去開門!」榮涅在廚房裡喊到。

余大爺不怎麼情願的挪到了貓眼前面。

兩秒後,他一臉懵逼的衝進了廚房。

「那個搶貓賊怎麼在外面?!」

榮涅一愣:「你說什麼?」

余扶寒茫茫然的跟他對望,反應過來後臉上浮出怒色:「那個該死的偷貓賊在我家門口!」

榮涅:「我家謝謝——你確定是他?他怎麼找到我們這邊的,你不會喪心病狂到給他留了線索吧?」

余扶寒:「怎麼可能!」

叮。

門口的人不急不緩,又按響了門鈴。

余扶寒抱著小枕頭默默往廚房裡縮了縮,指使道:「你去開門,問問這個賊來幹什麼,快去呀,看我幹什麼。」

榮涅揉了揉抽痛的額頭,解開圍裙,在第三次門鈴響之前去開了門。

門口站著三個人,為首的男人身形高大,榮涅本來就高,他比榮涅還高上大半個腦袋,面容冷淡而矜貴,周身皮質看著就不是好惹的。

榮涅沒把門打開,身體卡在門縫裡,把他們向里看的視線遮住。

「有事麼?」

顧黎戈居高臨下的看過來,瞳孔黑沉沉,裡頭含著的光是冷淡而危險的,不知情的人看了幾乎要以為他是□□上面催債,可那身骨子裡養出來的氣勢又實在太像回事。

「前幾天,我不小心丟了一隻貓,它現在正在這棟房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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