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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好不好？」

余扶寒聽話的抬頭，眼前壓一片陰影，整個人都被擁住，唇上是冷淡的松香味，那是顧黎戈身上的古龍水味，他用的只有這一種味道。

余扶寒很喜歡這種雪上青松的氣味，微微酸澀的苦，清涼而冰冷，像高遠的天空，觸不可及，遼闊無垠。

他最喜歡的顧黎戈身上一點菸味都沒有，偶爾會因為他沾染上並不好聞的油煙味，洗一次澡就能沖刷乾淨，而那古龍水好像浸潤到了他的肌理中，怎麼也去不掉。

余扶寒喉結滑動了下，伸手摟住顧黎戈的脖頸，發現他比自己高一小節後頗為不滿，雙手一用力就把人拉下來。

察覺到他的小心，顧黎戈雙手用力抱他起來，姿勢調轉，高高在上的變成了余扶寒。

他滿意了，抱緊顧黎戈吻下去。

這所四合院打理的很好，但日用品還缺少很多沒有購買，余扶寒不會委屈自己，當然不會住在這裡。

他要回公寓住。

車上，余扶寒把手機拿出來戳了幾下，片刻後，他嘴角掛起的弧度充斥著愉悅和滿足。

顧黎戈湊過去看：「嗯？怎麼這麼高興？」

屏幕上儼然是一筆數值驚人的轉帳記錄。

顧黎戈眸光微頓，看清了轉帳人是誰，隨後不易察覺的眉毛向下一壓，透出的是十成的不滿：「給榮涅轉這麼多錢做什麼？有零有整，還有小數點。」

余扶寒高興道：「這是我的全部存款。」

顧黎戈：「……」

嗯？

他看看屏幕上足以讓平常人富足過完這輩子的數值，又看看余扶寒雀躍中透著期待的表情，用額頭碰了碰他的額頭，「沒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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