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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沅正面回答玉疆,「平陽王派人圍了我的府苑威脅我跟他一起謀反,我手下的人殺了他永絕後患,我就與卿卿回來了。」

「你殺了平陽王?」玉疆有些不敢相信。

「詳細情況,明日上朝我自然會講給舅兄聽。」李沅俯身拱手,明擺著要送客。

玉疆知道主人回來了,自己這個客人不好久留,低聲說:「今日我來王府本是奉了譽王的命令圈禁永定王府家眷,我是看在我妹妹的面子上才沒有對這府上的人下手。」

李沅保持著彎腰的姿勢,「多謝舅兄。」

「不要相信譽王。」玉疆留了這麼一句話便動身離開,路過玉容卿身邊的時候抬手摸了摸她的頭,弄得玉容卿一頭烏髮都被揉亂了。

望著玉疆挺拔的背影,直到確認距離遠到他聽不見了,玉容卿才敢撅嘴怨道:「哥哥真是的,他到底是幫我們還是幫譽王啊。」

李沅不言語,拉著玉容卿坐下休息。

不一會,蕭成端了熱騰騰的餛飩過來,玉容卿捧著碗吃的乾乾淨淨,說起自己在暮雲閣里受的委屈,真是氣人。

李沅捏捏她的耳朵,安撫道:「日後,我一定為你出氣。」

玉容卿擦乾淨嘴,擺擺手,「千萬別,皇帝駕崩後,雲妃可就成太妃了,那可是養在宮裡的尊貴人物,就讓她跟皇后接著較勁吧,我可不要你為了我跟那樣的人牽扯不清。」

受了這麼多委屈卻還在為他考慮,李沅微笑著捏一下她柔軟的臉頰,「卿卿你放心,我有考量。」

今天玉容卿受了不少驚嚇,回房的時候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李沅抱著人讓她躺到床上,為她解衣服摘頭花簪子,迷迷糊糊間,玉容卿說:「相公,你看看桌子上的東西,對你有沒有用?」

那是她讓紫鵑從宮裡帶出來的,讓紫鵑去休息之前將東西放在她房間中,她躲在暗室中的時候聽到了李沅跟譽王的對話,覺得這東西對李沅應該有用,便藏著掖著帶回來了,好在紫鵑身形靈活,沒讓譽王他們發現。

桌上的玉璽泛著溫潤的光澤,李沅轉頭看了它一眼,回身解了衣裳爬到床上,伏在玉容卿身上,低下頭親親她的臉,微笑說:「非常有用,多謝娘子掛懷。」

「有用就好。」玉容卿舒心地笑了。

——

第二天,朝堂上對新帝人選爭執不休,輔政的譽王讓百官安靜下來,問李沅:「永定王,你昨天見了父皇的最後一面,如今也是時候該將父皇的口諭公之於眾了。」

李沅走到中間俯身作禮,起身說:「奉先帝口諭,皇子李懷安性行純良、博學廣識、心懷百姓,當繼承大統,振興北梁!」

此言一出,下面的官員議論紛紛。

「李懷安?那不是四皇子嗎?」

「四皇子從不議政論政,只知道在秘閣修補古書,怎能擔當大任呢?」

「我倒覺得四皇子為人溫厚善良,體貼百姓,一定能心懷天下,成為一代明君。」

議論聲中,寡言的李懷安成了人群中的焦點。譽王卻在李沅說出這番話後,臉色慢慢變黑,拳頭攥緊了,嚴肅道:「永定王,口說無憑,你說這是父皇的口諭,有什麼證據!」

李沅沒有與他正面交鋒,低頭不語像是認罪似的,就在群臣都懷疑他假傳口諭的時候,李沅抬手喚了近侍過來。

大殿外的蕭成端了傳國玉璽來,跪在地上大聲道:「傳國玉璽在此,請各位大人看仔細。」

李沅淡淡道:「父皇知道我人微言輕,便給我傳國玉璽做憑證,譽王若是不信,大可以請在場的百官做個辨認,看看我究竟是不是說謊。」

誰敢拿皇位說笑。

而且永定王與四皇子從未有過交集,永定王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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