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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容卿心感喜悅,看來這主僕兩個相處不錯,也叫她越來越相信,蕭成是李沅從前的忠僕——

那他一定知道很多關於李沅的事。

李沅因為失憶的原因,從來不會提及自己的過去,但玉容卿作為他的娘子,總是對他的事格外好奇。

倒也不是非要知道他過去經歷了什麼,只是想知道他的喜好,他喜歡吃什麼,喜歡玩什麼,又為什麼能做到事事精通。能治病和武藝高強也就算了,為什麼一個看著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公子,竟然會下廚做飯,味道還不是一般的好。

這幾天,玉容卿忙了起來,早出晚歸的,唯有下午回家的時候,能吃上一口李沅為她準備的羹湯。

搭配豐富,美味誘人,每天都被李沅餵的飽飽的,雖然工作上在碼頭跟城裡來回跑很繁忙,但玉容卿卻沒有消瘦下去,反而愈發紅潤白嫩。

夫妻兩個走在回家的路上,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近來發生的事。

玉容卿回家的時候經常會跟李沅說今天賺了多少錢又賠了多少錢,僱到了幾個好幫手又或是被別人挖走了幾個人。

李沅一向沒什麼愛好,教書育人是工作,他只是按照本分做好,不會傾注感情。對讀書也是淡淡的,談不上喜歡,自己做菜也是一種生活習慣,只有吃自己做的飯才安心。

但是他喜歡在家裡做好了飯菜等卿卿回家,也喜歡像現在這樣兩個人手拉著手,買上點她喜歡吃的菜,一起回家。

李沅靜靜地傾聽卿卿對自己訴說她一整天的趣事,但他自己卻沒什麼可以說的。

玉容卿興高采烈地同他說自己今天用特別低的價錢買下了一家造紙坊,順帶著安排她那眼高手低的表哥去船上,殺殺他的銳氣。

說完,她問:「你呢?相公在書院教書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我看你的學生都很懂事,一定是你這個先生教的好。」

李沅思索了一會兒。

他雖然教著那些孩子,卻從沒有關注過他們,雖然知道名字,但這麼一時半會,他還真是一點關於學生的事都想不起來。

李沅搖搖頭,「我的一天很普通很寧靜,沒發生過什麼事。」

他有些失落,稍稍低頭便見一抹白色在眼前晃悠——是玉容卿的披帛。李沅順著披帛的方向看過去,卿卿一雙明眸直勾勾地盯著他,帶著些疑惑的意思。

「那像你今天這樣,中午就回家的時候,你整個下午都做什麼呢?」

李沅回她:「我去買菜,然後回去給你燉湯,順便處理一下朝園的事,如果家裡沒什麼事的話,我會讀一會兒書。」

聽起來確實很普通。

玉容卿有些心塞,這麼想起來,李沅在徐州城連個朋友都沒有,也很少對自己吐露過心事,他是不是很孤獨呢?

「相公……你如果在家裡呆的無聊了,可以出來走走啊,城裡有棋院、茶樓,再不濟,你去樂坊聽聽小曲兒也是好的呀。」總在書院跟朝園之間來回,沒點兒興趣愛好,她真怕李沅被悶壞了。

聽了玉容卿好心的建議,李沅臉色卻不好,腳步都停了,「你讓我去樂坊聽曲?」

樂坊裡頭都是女子,雖比花樓高雅乾淨些,卻也不是全無瑕疵,飲酒作樂,花叢尋歡,卿卿怎麼能讓他去那種地方。

他說話的語氣帶著三分慍怒,七分委屈,直讓玉容卿慌了神。

樂坊而已,她談生意沒少進去過,怎麼放在李沅這兒就不成了呢?

玉容卿不能理解,卻還是第一時間道歉,「是我欠考慮了,相公不要生氣。」

夫妻兩個當街黏在一起也不害臊,玉容卿邁步到李沅面前,雙手捧著他的臉,微涼的皮膚讓她的手心微微一顫,她抬著臉仔細端詳李沅的表情,那美到讓人窒息的臉蹙著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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