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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容卿回到房間關好門的時候,李沅已經在她房間裡等著了,坐在桌邊沒點蠟燭,陰沉沉的白色身影,稍稍有點瘮人。
怎麼又來了……?
玉容卿有點疑惑,走近幾步被李沅伸出手拉住袖子扯過去,雙腿分開跨坐在他膝上,被迫低下頭與他接吻。
和從前撒嬌玩鬧的親吻不同,男人用牙齒輕咬她的下唇,熱度在唇上點燃,好不容易等他鬆了口,幾乎是啃咬一樣的吻又落在她的脖頸,留下一個個深紅色的痕跡。
玉容卿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粗魯」,卻敏、感的察覺到他不安到快要失控的情緒就在崩潰邊緣。
她沒有罵也沒有推拒,默默承受了來自於他的粗暴,直到被一口咬住肩膀,玉容卿緊閉的嘴唇才忍不住痛呼一聲:「疼——」
這一聲拉回了李沅的理智,他看著被自己欺負的可憐兮兮的卿卿,衣裳都被他扯掉了一半,很是狼狽。
「卿卿。」
他默念著她的名字。
玉容卿肩膀一沉,李沅直接把頭擱在肩膀上,手臂順著姿勢環住了她的腰,他的頭髮又軟又順,垂落在玉容卿身上,觸感意外的溫暖。
她輕聲問:「相公,你怎麼了?」
李沅很不開心,哼了一聲表示生氣,「那個男人是誰,他為什麼叫你媳婦兒,我看這宅院庫房裡還存放著些紅綢子,你是不是……跟他成親了。」
天大的冤枉,玉容卿忙解釋說:「那是他逼我的,我要是不跟他拜堂,莫竹主要被他們打死了。」
「原來是因為莫竹。」李沅的語氣非常失落,遷怒到了莫竹身上。
玉容卿跟他講理說:「我跟他一沒有三書六聘,二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拜堂不過是權宜之計,我可從沒把他當過丈夫。」
她的態度比任何事實都來的重要。
自己沒必要跟一個山村野夫比較,一股子醋勁兒煙消雲散,李沅反問她:「那卿卿把誰當做丈夫呢?」
一臉純真無邪,澄澈的眼神把玉容卿都看得害羞了,戳戳扣在自己腰上的手,「相公還拿我說笑,快鬆開,我要睡了。」
李沅乖乖鬆開,玉容卿攏了攏自己的衣裳坐到床前,剛脫了外衣,李沅緩步走過來,也解了自己的衣裳。
「你來做什麼?」玉容卿抬頭看著他,明明猜到了他的想法卻總要聽他親口說出才敢確信。
李沅將外衣扔到床尾,靦腆的笑著,兩隻手溫柔但不容拒絕地抱住玉容卿整個肩膀,身體順勢欺壓上來,像在撒嬌,實則另有所圖。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一個字一個字告訴她:「想,要。」
本來被他欺負了一會玉容卿的臉就有些泛紅,這下直接紅到了耳朵根。
夜才剛開始,李沅解開自己的裡衣,牽著玉容卿的手貼到自己的胸膛,結實的腹肌在她手下起伏著心跳的弧度,牽動著玉容卿的心一同翻湧起來。
那好看的身體上有著可怖的傷疤,或深或淺,長長短短,是李沅過往的證明。
他受了太多傷,承受了太多痛楚,所以她才要更加愛他,讓他知道過往已經過去,而跟她在一起的此時和未來才剛剛開始。
玉容卿仰起頭親吻那些傷疤,親吻著被傷疤隱藏在他身體之中的不安的心臟。
李沅看著身下的愛人,她雙眼緊閉,細密的睫毛微卷,形狀美好,在她姣好的容顏上落下淺淺的影。
摸遍了李沅全身的小手最後乖乖扶在他肩膀上,紅透了臉的玉容卿小聲說:「聲音小些,不要給人聽見了。」
突然的驚喜讓李沅喜不自勝,將她摟的緊緊的,翻了個身將兩人調了個兒。
趴在上頭的玉容卿覺得這樣的姿勢很不符合她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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