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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梨的時候看見孫晁帶著自己的老母親租了一輛拖菜車搬家,李沅稍稍瞥了他兩眼,覺得沒意思便沒有再瞧。
周邊街坊瞧著孫家母子二人,在背後指指點點,李沅也聽了兩句去。
「我聽賣梨的大娘說,孫晁準備跟表妹成親,結果所有的錢都被表妹卷跑了,母子兩人沒有生活來源,只能賣了房子回老家去。」
「好像是康家往上頭遞了信,說孫晁生活不檢點,導致他往後六年都不能再參加春秋試,前途無望。」
吃飯的時候,李沅同玉容卿閒聊起來,他本不是喜歡打聽事兒的人,只是記掛當初玉容卿差點兒跟孫晁議親一事,心裡總想針對他。雖然他不配。
小心思被玉容卿敏感的察覺到,伸手捏捏李沅的耳朵,他身上涼涼的,比貼著冰塊還舒服。
「都考中秀才了還是個不開眼的,康家就算破產也比孫家強上百倍,他竟然不識好歹欺負康樂,這下遭報應了。」
玉容卿毫不客氣的譏諷讓李沅笑開了花,清冷的美人兒笑起來就像是陰天雲層透下來的一縷金光似的讓人心暖。盯著俊美的臉,她喝光了碗裡的湯,將碗遞給李沅。
在李沅面前,她就是個不能自理生活的廢人。
盛飯吃飯是每人都會的基礎,自從玉容卿發現她向李沅尋求幫助的時候他臉上不自覺流露出來的情緒溫和又舒心,她多了讓李沅幫她各種忙的習慣。
「卿卿熱不熱?」李沅一邊盛湯一邊詢問,他手邊就是團扇,隨時都能拿起來給她扇風。
這兩天熱的厲害,李沅習慣穿衣少還受得住暑氣,玉容卿卻穿的端莊,領口高高的遮住不該露的痕跡,看著便熱。
玉容卿搖搖頭,「天黑後洗澡就好,這會兒我還受得了。」
吃飽飯後下人進來收拾桌子,夫妻兩個出去散步,回到臥房的時候,小嬋已經讓人準備好了洗澡水,玉容卿進門時想推李沅先去鋪床等著,他卻攬著她的腰一動不動。
難道是她的話不好使了?
玉容卿清了清嗓子,「我去洗澡,相公先去鋪床好不好?」說出來的話又軟又輕,是在撒嬌。
李沅笑了一下,寵溺地摟緊了玉容卿,然後側過臉去蹭了蹭她的臉頰,誘哄道:「我鋪了床,能不能同你一起洗?」
怪不得突然不聽話,原來是打上壞主意了,玉容卿在他懷中小幅度掙扎了一下,沒掙脫,洋裝生氣皺著眉頭道:「不成不成,我疼,我不同意。」
疼。
玉容卿用這個理由拒絕他不止一次了,這次想來也是輕而易舉。貼在身後的男人好像僵住了似的,玉容卿回頭看見一張落寞的臉,不知怎麼,李沅竟然不高興了。
「卿卿,你跟我說實話,我是不是做的不好,所以才總是讓你疼。」不是不高興,是在反思自己。
其實沒那麼疼……只是稍微有點難受,但每次都會難受是真的。
玉容卿不過隨口一說,被他這樣正經的問出口,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猶豫半天才支支吾吾從口中蹦出幾個字,「不是不好,是你太……大,我承受不住。」
分明是在說他弄疼了自己,語氣卻像是暗戳戳地誇他。
李沅抿了抿唇,身子貼緊了她的後背,俯身在她耳邊低聲說:「承受不住才要多放鬆,日子久了總能磨合得來,不然我買些軟膏,一定能讓卿卿滿意。」
突然說什麼呢,玉容卿忙轉頭捂住他的嘴,再說下去指不定又蹦出什麼虎狼之詞。
雖然她喜歡看高嶺之花為她而開,但是夜夜都看花,她可受不住。經不住李沅軟磨,玉容卿只得鬆了口,「洗澡可以,不許碰我也不許動手動腳。」
成親一年多了,平日裡事事都應,房、事上防他跟防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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