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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喻和堂一樓側面就是一個大的中醫藥房,這裡保留了坐堂大夫的傳統,一些小病直接就瞧了,不需要去找名醫。

門診大夫也是要下班的,但是這邊的坐堂大夫24小時都有人值班,怕的就是晚上萬一有人有急病找來,得能有人接診。

當然了,喻和堂這邊是中醫,真有急症病人也往往是去隔壁不遠的海一院急診。很多人都覺得喻和堂這樣做沒必要,誰會來這兒看急診?

但不管怎樣,喻和堂都沒把24小時坐診給取消。

沈畫這個時間過去,喻和堂門診那邊也已經下班,藥堂還開著,也有坐堂大夫。

沈畫也是第一次來喻和堂,這邊情況跟她之前想像的中醫診所不太一樣,當然也不會輕易見到顧深。

她想了想,決定把方子給櫃檯,看給不給抓藥。

她這個方子是以補為主,但更重要的一點其實是要激活人體自身潛能……其中有兩味藥帶有毒性,藥房不一定給開。

何況這方子還沒人署名,藥店更不敢亂給抓藥,萬一出了事兒,要找藥店的麻煩。

沈畫後悔沒讓孟懷多給她簽幾張方子了,這樣她用到就可以直接寫了來拿藥,下次一定記得。但關鍵還是自己得趕緊把證考下來,沒證太麻煩了。

果然,她把方子遞過去,櫃檯看一眼就說:「您稍等,我給劉大夫看一眼。」

這邊拿給坐堂的劉大夫一看,劉大夫立刻搖搖頭:「你這方子不合規定。誰給開的?有些四不像。」

這評價很正常。

傳統來說,這方子可不就是四不像麼。

「這不能給你抓藥。」劉大夫看了又看,說道,「方子是給誰吃?方便的話還是叫病人自己來一趟。」

沈畫點點頭:「麻煩您了,下次吧。」

她說著就要走,這時門外一陣嘈雜聲,有人痛呼。

「大夫,大夫呢!」

「病人疼的不行,快找顧大夫。」

沈畫看過去。

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穿著價值不菲的奢侈品牌套裝,妝容精緻的臉上這會兒全都是汗,攙扶她的男助理手裡拎著一個愛馬仕鉑金包,顯然是幫這位女士拎著的。

「顧大夫在嗎?我們於總實在是疼的不行。」助理焦急地說,「姑媽你撐著,到喻和堂了。」

助理叫女人姑媽,看樣子應該是家族子侄給她當助理了,要不然一個女老闆用男助理,還如此任由男助理攙扶,難免會有閒言碎語。

劉大夫趕忙上前去看,這一看就嚇一跳:「這疼多久了?」

助理說:「已經疼5天了,吃了些消炎藥,可半點兒不減輕,今天於總強撐著開完會,疼得差點兒直接暈過去。」

病人眼看是急症。

劉大夫不敢擅專,立刻讓人通知今天后面病房的值班大夫。

病人疼得實在是動不了,因為不知道具體情況,劉大夫也不敢就叫保安把病人送去病房。

在電話里,劉大夫把情況說了一下:「沒有觸診,面診和問診初步判斷是闌尾炎。」

很快值班大夫就過來了。

助理一看人,趕緊說:「顧深顧大夫不在嗎?我們於總認識顧大夫的。」

值班大夫的臉色不太好看。

劉大夫趕緊說:「顧大夫今兒在海一坐診。這位是黃專家,海市中醫協會的高級專家,水平很高的。」

助理還是有些遲疑:「那能不能請顧大夫回來一趟,海一跟這兒也不遠,要實在不行,我們送於總去海一找顧大夫也成啊。不是不信任您幾位,是……是於總比較熟悉顧大夫。」

黃專家臉色很是難看。

劉大夫連忙說:「不成的。顧大夫有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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